《狂獅獸吻》(擒獸傳之二)--四月

  

內容簡介
什麼?要她幫忙照顧好友受了傷的未婚夫?
她可是有要事在身耶,那有這等閒工夫!
一切都是因為爸爸的那個爛實驗害她一定得在限期前讓「苦主」喝下解藥
否則那個倒楣的男人就會嗚呼哀哉死翹翹!
不過距離苦主「毒發身亡」的時間還有一年
所以她也不是很急,打算有空再去——
啊?好友的未婚夫就是哪名倒楣的苦主?
好吧,這下她只有乖乖束手就擒,
搬到他家去只是……怎麼她一見面就對他發情?
他的未婚妻可是她的姐妹淘啊!
她就算在怎麼「煞」到人家也知道「好友未來夫,不可任意吃」的道理…


  楔子

  石柳精神恍惚的拖著腳往自己租的小屋走,感覺整個身子要垮了。

  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因為被實習課的老師狠狠的罵了一頓。

  好討厭喔!

  她也不過打一下下瞌睡,就當著所有同學的面數落地,毫不留情。

  事實上,她雖心有怨言,不過也不敢反駁。因為她的確常常在課常上打瞌
睡。

  可她也是千萬個不願意啊!

  誰教她得打工賺自己的學費,每天忙得像只牛一樣,連個覺也無法好好睡。

  唉!真是很累呢。

  這就是窮人的生活,每人都要為了三餐而努力。但是,她絕對不會輕易的
被打倒的。

  因為她是石柳,是石家堅強又可愛的二女兒。

  就在她滿腦子都在想今天不如意之事時,忽然有一雙手自她的背後緊緊的
抱住她。「石二小姐。」

  石柳嚇了一大跳,放聲尖叫。

  「啊!非禮啊!強暴啊!搶劫啊!」

  這一叫令身後的人連忙松了手,雙手舉起做投降狀。

  「別叫、別叫。是我,元鳳。」

  石柳馬上收起尖叫聲,然後若無共事的轉過身來。「我知道。」

  「你知道?!」

  看到石柳眼底閃過的惡作劇光芒,元鳳瞪著自己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恍然
大悟自己反而被捉弄了。

  「喔!小柳,你好壞,捉弄我!」她嘟著嘴打了她一下。

  「想玩我?你再回去修個幾年吧!」說完她轉身想離開,卻被元鳳一把拉
住。

  「小柳,你要去哪里?」

  「打工啊!小姐,我家可不像你這位千金大小姐,找如果想活下去,每一
分錢部必須靠雙手去賺,就算被罵得臭頭也要撐下去。」說到這裏,她又想到
今天被罵的情形,心情又不好了。

  元鳳一把捉住石柳的手,一臉明白。「小柳,你今大過得很不好對不對?」

  石柳瞪著眼前好友的臉,看到她眼中那快滾落的淚水,連忙說道:「我沒
事。你也知道我不是溫室裏的花朵,而是經得起風吹日曬的小草;不會有事的。」

  「可是你臉色不好……」

  「我臉色不好是因為我沒有吃飯。好了,我請你去吃我家巷口那家阿嬤的
面,那個阿嬤好好玩,說加蛋要五元……」

  石柳拉著多愁善感的好友往巷口走,轉移她的眼淚,否則以她對元鳳的了
解,她如果一哭出來……

  可會沒完沒了的。



  狂獅獸吻1

  親愛的

  在你心裏

  我是可以天長地久的伴侶

  或者只是美麗卻短暫的回憶?


  第一章

  「什麼?要我占替你照顧受傷的末婚夫?」

  乾淨的面店裏,因為外面下了點雨,所以客人只有行柳和元鳳兩人。

  「對啊。他來臺灣看我卻不小心出了車禍受了傷,需要人照顧……」

  「不行。」

  「為什麼?」元鳳瞪大眼,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

  「如果我找到一個薪水更高的工作,那你是不是可以放棄現在的工作,到
我這裏來幫我的忙——」

  「不行,我還必須找一個人。」

  想起自己的任務,石柳頭就大。

  爸爸的那個爛實驗拿人的身體當白老鼠,還說如果下在對方二十三歲前給
他喝下解藥,他就會死翹翹。

  這事雖然緊急,但是和妹妹那一個二十歲就會死的「苦主」相比,她還有
時間。

  爸爸留給她們姊妹的遺書中有提到,三個實驗者藥效到期的歲數並不相同。
小妹的那個是二十歲,她的是二十三歲,大姊的是二十五歲。

  根據她手中的資料,這個實驗物件接受注射時是十二歲,十年後也才不過
二十二歲,離死亡的日子還有一年,所以……

  她不是很急,打算有空再去。

  「找人?不用了,我請私家偵探替你去找。我未婚夫——」

  「你的男人你自己處理。」

  「事實上,他只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我爸為了家族利益,想利用姻親的
關係來鞏固元氏集團在亞洲的地位。不過我不喜歡他。」

  「為什麼?他有錢又有勢。」有錢寶寶的男人最合她的胃口了。

  「錢,我並沒有看在眼裏。人生要追求的應該是更高的境界,不可眼光膚
淺。」

  可惡!她最討厭這種有錢人的口吻。

  「也不算是啦……」

  「不用說了,我知道。」肯定不怎麼樣。

  「好啦,我說真心話。我……其實是怕他。」

  「怕他?他很凶嗎?會打人?會對你凶?」

  元鳳只有用搖頭來回答。

  石柳再也受不了這樣一句一句的猜,站起身鄭重的說:「我還要趕著去打
工,改天再好好談。」

  「可是……」

  石柳沒理會她,背起包包轉身要走。

  「如果你幫我去照顧嚴寒,我給你一百萬。」

  石柳猛然停住腳步,緩緩回過身。

  「你剛才說什麼?」

  「我給你—百萬。」

  「這句我有聽到。再上一句呢?幫你照顧誰?」

  「我的未婚夫——名義上的。」她特別強調。

  「叫什麼?」

  「嚴寒。」

  這個名字好熟,好像在哪里有聽過,好像是——

  「他是不是有一個大哥叫嚴焰,一個小弟叫嚴洌?」

  「你怎麼知道?」元鳳訝異的問。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要找的實驗小老鼠終於出現了。

  「小柳,求求——」

  「好,我答應。」

  「真的?」

  「沒錯。不過找還要加一些附帶條件。」

  「當然可以。」

  趁著這大好機會,石柳狠狠的敲了自己好友一大筆,做一個標準的最佳損
友。

  

  臺北,天空有些灰灰的。

  一走到元鳳所說的嚴宅,石柳便被它的華麗氣派深深震撼。不過她才站在
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怒吼。

  還沒有弄清楚怎麼一同事,嚴宅的大門一開,三、四個身穿傭人服的男女
匆匆的跑出來,臉上的表情只有用「灰頭土臉」四個字可以形容。

  「請問一下,這屋子的主人是不是姓嚴?」

  她順手捉住一個從她身邊走過的小女僕問道。有錢就是個一樣,連傭人都
有制服。

  「是姓嚴沒錯。」

  「那可不可以請你進去通報——」

  「不可以。」

  出乎意料之外的拒絕令她火大。

  「這是你領人家薪水所該有的態度嗎?」

  「當然不是。」

  「那你……」

  「因為我不做了。」

  無情的甩開石柳的手,小女傭也消失在眼前,只留下她一個人孤伶伶的站
在漂亮的像公園的中庭。

  突然從屋內傳來一聲不是很愉悅的吼聲。

  喔!她還不是孤單一人,還有某人……

  怎麼會有人吼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人類啊?

  深吸口氣,整整衣服,她像正面試一樣走入了未關的大門,找尋那活像被
踩到腳的獅子叫聲。

  越靠近那怒吼聲,她就越絕望。

  爸爸的信中說嚴寒被注射的基因是獅子,所以會吼也是自然本能,不用太
在意。

  聽那憤怒的吼聲,她吞了吞口水,有種衝動想轉身離開。

  站在門門一會兒,她才準備轉身,門已經被人用力的打開,在來不及反應
之下,一個高大的物體重重的撲倒地。

  「啊!」石柳的頭硬生生的撞到地上,一陣天旋地轉,她竟然被撞昏了過
去。

  

  「被壓昏過去,好慘的下場。」

  「對啊!看起來好像扁了一點。」

  「不對,她本來就是扁的。」

  「可憐喔!已經不很大了,現在又被壓得扁扁的。」

  石柳逐漸清醒過來,聽到耳邊那些莫名其妙的閒言閒語,正想睜開眼狠狠
的罵一頓時——

  「說夠了沒?說夠了就可以滾了。」

  啊!又是那個熟悉的吼叫聲。

  她迅速睜開眼,卻發現屋子裏已經沒有其他人,可能是被吼走了。

  「你終於醒了。」

  她一回頭卻看到一個男人倚坐在床上,一頭深黑的發絲淩亂不羈,寬大的
肩膀及胸膛比一般男子更強壯。

  他正炯炯的注視著她,看起來那樣傲慢、自大,更多了—絲冷酷。

  他有型的臉上帶著一股陽剛的傲慢,濃眉下的雙眼是如此深邃,直挺的鼻
子下有一張她見過最性感的嘴。

  他的長相不能以英俊來形容,卻能令地下由自主的心跳加快。

  頭一次,她的心為了—個初見的陌生男人而顫動。

  見到她微顫的身子,他皺起眉,「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再說我的腿
斷了,就算想怎樣……」他的口光帶著令人臉紅的意圖,「也沒有辦法。」

  暫時沒有辦法。他在心中加上這一句。

  石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迅速的站起來,恢復鎮定的面對這個傲慢自大的
陌生男人。

  「我怎麼了?」

  「被人壓到,昏了過去。」

  「誰壓的?」

  「我。」

  他看起來一點罪惡感也沒有,可惡的男人!

  「你不是腿斷了,幹什麼亂跑?」

  「我喜歡,你管不著。」

  這自大的無賴,什麼口氣!

  算了,保持氣質,和氣生財。

  「我是……」

  「你來做什麼?」

  她本來就要說的,是他打斷她。「我叫石柳,是元鳳的朋友。」

  接下來又是一陣急死人的沈默。他沒開口,只是用傲慢的眼光打量她,像
是想把她裏裏外外好好的看清楚。

  她決定,她不喜歡這個男人的眼神。

  「你就是那個要來陪我的女人。」

  她沒有答腔——並不是無話可說,而是正強壓下想拿東西砸向某人的衝動。

  「生氣了?」他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樣兇狠,反而輕柔而低沉。

  「我只是先來看看情況,決定要不要答應這份「看護」的工作。」她加強
「看護」二宇,憤怒令她的雙頰泛著微微的紅色,而且從脖子紅到了發根。

  這是她生氣的時候會有的反應。

  「為什麼不答應?我相信元鳳開出來的條件一定不差。」

  他雙手隨意的靠在床頭,一副慵懶無害的模樣,墨色的雙眸審視著她。

  「是不差。但我也有權利拒絕。」

  這次換他沈默不語。

  她四周找尋自己的皮包,「我要走了。很高興跟你說話。」

  一找到皮包,她就要儘快離開這個令人想尖叫的男人。管他是不是病人都
一樣。

  「站住!我有說你可以走嗎?」

  她發出不悅的輕哼,「大少爺,我可不是你的傭人——至少還不是。」

  「你的意思是要拒絕陪我?」

  「是看護。」她的聲音提高了許多。

  「想陪我的女人多得是……」

  「再見。」

  她匆匆丟下一句,然後拔腿就跑。

  望著她像在逃難的背影,一種奇怪的感覺攫獲了嚴寒的心。

  他找尋多年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她殘留在空氣中的香味……這味道有種難以言喻的魔力,
足以令他沉寂已久的血液沸騰,更不用說他身上其他的部位。

  緩緩的吐了口氣,他低下頭看著手心的小瓶子,上面寫著「嚴寒」二字。

  這女人該不會是想來毒害他吧?

  

  石柳抱著一大堆盤子搖搖晃是的走進了廚房。

  老天爺!她如果再不停一下,她肯定會累死。

  偷到一點點時間,她靠在角落休息一下。如果不是為了賺下學期的學費,
她才不會在這間餐廳當洗碗工加服務生,把自己累得像狗一樣。

  但是,靠自己賺來的每一分錢過日子感覺很實在,她活得心安理得。

  「小柳!」

  老闆一聲大吼令她的神經又馬上緊繃起來。

  「小柳,你在哪里?」

  她急急挽起衣袖,假裝自己很努力的在工作。

  「原來你在這裏。別洗了,你可以走了。」

  「走了?先下班嗎?」

  老闆搖搖頭,「不是。你等一下去會計那裏結個帳,明天起不用再來了。」

  她一把捉住老闆的衣袖,死命不肯放。

  「為什麼?我很努力工作,沒有偷懶過。」她刻意忽略剛才的歇息。

  「我知道。不過我沒有辦法再留你了。」

  「為什麼?」她抗議。

  「有人拿一大筆錢叫我不要請你,你也常說不要跟錢過不去,不是嗎?」
他的口氣理所當然得令人想殺了他。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我很忙,沒空跟你說太多。如果你要抗議,去外面第十一桌,是那個人
做的。」

  「第十一桌?!」

  她從窗口瞄了那桌的客人—眼,一見到嚴寒,她的臉馬上垮下來。

  老闆拍拍她的肩,以世故的門吻說道:「小柳,年輕人做事要圓融點,不
要得罪人,否則只會落得這種下場。」

  石柳瞪著老闆消失的背影,還有其他人同情的眼光,—臉陰冷可怕的丟下
手中的抹布,轉身走向餐廳的方向。

  今天,她決定大開殺戒!

  站在廳中,她見到正向地揮手的男人,心中怒火更加狂烈。

  「你這個可惡的男人!」

  「我名有姓,你知道該怎麼叫。」

  「嚴寒,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壓低了聲音,因為已經有人看向她這邊。

  「你的工作不該是在這裏端盤子,而是來我家照顧我。」

  「我已經拒絕了。」

  「我並沒有接受。」

  「你!」

  看見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時,她的臉色暫態蒼白。

  「相信你對這東西不會太陌生。」

  「沒人教你隨便拿人家的東西是不禮貌的行為嗎?」她的口氣僵硬,明顯
的表現出心虛。

  「如果那東西上寫著自己的名字,那我就沒有藉口說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了。」

  石柳聽了沮喪不已。當初為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找尋嚴寒的事情,才乾脆在
那瓶解藥上寫上他的名字。

  「給我個解釋吧。」

  「如果我要你別問太多,只要眼睛一閉喝下那瓶解藥,你會照做嗎?」她
異想天開的問。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為呢?」

  當然不會。

  「給我一個好理由吧,否則你以後的門子別想好過。」

  他口氣中的威脅令她一時目瞪口呆,但隨即她也火大了。

  「想知道是嗎?好,我就全告訴你!在你小時候被一個怪叔叔當成了實驗
用的白老鼠,打了一種動物的基因,如果在二十二歲之前沒有暍下解藥,你就
會死翹翹!」

  話一說完,她馬上後悔了——顯然他一點也不喜歡她所說的。

  他將雙臂交抱在胸前,給她一抹嘲諷的微笑。

  「你意思是我快死了,所以你急忙拿解藥給我,好救我一命?」

  她怒瞪著他臉上可恨的笑。

  「沒錯。」

  有什麼好笑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的笑竟然會令她有種心跳加快
的感覺……天啊,不會連這種自大變態男人都會令她動了凡心吧?

  她的眼光不會這樣特別吧?

  她喜歡的男人應該是斯斯文文的,最好像徐志摩那樣子一肚子的才華,對
人溫柔又體貼。

  「發什麼呆啊!」一聲怒吼再次響起。

  「你說話就說話,凶什麼?」她也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她的反駁令他心裏不自覺的湧起了敬佩。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那樣勇敢的反駁他。一般人只要見到他的臉沉下來,
一聲憤怒的低吼,就算不是很生氣,別人也會嚇得直發抖。

  她卻好像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他,更有興趣了。

  「如果我沒發現這瓶解藥,你打算如何讓我喝下?」他好奇的問。

  「我以為我可以利用照顧你的時候……不過現在你知道了也好,省事一點。
你如果想活命就喝下它。我解藥交給你了,沒我的事了。」

  她轉身離開,心想得趁時間還不算晚去找工作。

  「等一下。」

  她停住腳步,困惑的望著他。

  「你還沒告訴我,那個把我當白老鼠的怪叔叔跟你是什麼關係、人現在在
何處?」

  「他已經死了。」

  「然後呢?」

  「然後他好巧不巧正是我爸。」

  他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你爸?!」

  「沒錯。」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兩人注視間流逝,她努力壓下內心的恐懼,不讓自己屈
服在這個男人的威勢之下。

  「可以問他注射的是哪種動物的基因嗎?」

  「你不是常常愛吼人,而且一副唯我獨尊的傲模樣?你以為有哪種動物會
有這種特性?」

  「我並不想用猜的。」

  言下之意,這位大少爺是要她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獅子。」

  他微揚嘴角,泛起一抹還算滿意的笑容。「萬獸之王。我還可以接受。」

  「可以接受就好。那我走了。」

  「你不氣我破壞你的工作?」

  「算了,反正這工作又累錢又少。」她早就想換了。

  「好。那你明天來找我。」

  「我說過我不要當你的看護。」

  「我有說過要你當我的看護嗎?」

  「那麼?」

  「你必須賠償我精神上及肉體上的損失。找如果提出告訴的話,那你可要
賠好多錢的。」

  「提出告訴?!」她的臉色一下子刷白,「你不可以告我!那是我爸爸做
的,我也不知道啊!」

  「父債子還這句話聽過沒?」

  有。電視上及老師都有教過,她才不會忘記呢。

  「法律會站在我這邊的。」他自信滿滿。

  「你就算告死我,我也沒錢賠你。」錢沒有,命一條!

  「我知道,所以我替你想好了一個好方法。」

  「什麼好方法?」

  石柳心裏有個聲音不斷告訴她,她肯定不會喜歡他所說的好方法。而且他
的體貼讓人覺得肯定有鬼。

  「明天來我家,我再告訴你。」

  他的眼底閃著神秘兮兮的光芒,她無法解讀出代表的含意。不過可以確知
的是……她覺得自己已然成為眼前猛獅眼中最美味的獵物。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你不可以這樣霸道!」

  他伸於拿起筷子優雅的夾了塊肉,然後像是有教養的大少爺那樣咀嚼了幾
下,吞下去。

  「我不可以嗎?」他輕輕的說著,抬起黝黑的雙眼直直的注視著她。

  在那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注視下,很難有人可以說出「不要」兩個字。

  她沒有開口,只是咬著下唇,然後不爭氣的點點頭。

  「好吧,反正我不會跟錢過不去的……去就去,還怕你吃了我啊?」她嘟
著嘴說,那個模樣看起來好可愛。

  他眼中射出了一道愛憐的光芒。

  這女人,好可愛。


  第二章

  隔天,石柳又站在豪華的嚴宅前,心裏想著如果這屋子是她的,不知有多
好。

  她會在這活像展覽館的花園裏種滿向日葵,讓夏天的微風吹拂過那黃色的
花瓣,隨風搖曳。

  然後在修整得像假樹一樣的針葉樹上綁上可愛的蝴蝶結,像在過聖誕一樣。
乾淨的走廊上則可以放些小桌子、小椅子,在午後陽光微風下喝下午茶。

  「你在晃什麼?從大門到門口也不過才十分鐘的路程,你居然花了快要三
十分鐘!」

  一聲獅吼令她抬起頭望向二樓,在開啟的視窗,嚴寒高大的身影佇立,臉
上充滿了不耐煩。

  「我——」

  「快上來!」

  他只丟下這麼一句便不理她了。

  

  「你說話非得要用吼的嗎?」

  被管家領進門的石柳給了老管家一個甜蜜的笑之後,馬上換上冷冰冰的臉。

  「我體內有獅子的基因,控制不了。」

  言下之意還是說責任歸屬在她。

  「你家的花園很大。」

  「嗯。」他的反應十分冷淡。

  她無趣的望望四周,跟他並沒有共同的話題。

  「你過來。」

  她緩緩的走到他面前,大大的美眸中閃著困惑的光芒。

  眼前的他頭髮濕濕的,顯然才剛洗過,還未來得及吹幹。

  不過淩亂的黑髮卻令他陽剛的臉寵帶了一絲狂野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

  「做什麼?」她刻意表現得像在看個生病的孩子,一點也不在乎。

  「幫我吹一吹。」

  她的身子猛然一僵,原本不在乎的神情也轉為警戒。

  「吹一吹?」

  這個超級變態的大色狼,把她當什麼女人了!

  看到她一副被嚇壞的模樣,嚴寒先是皺著眉迷惑不解,隨即會意過來。

  這小色女,一點也沒有她外表看起來那樣天真,無邪。

  不過……

  也許這樣對接下來的相處可以增添一些趣味性。

  他冷不防的伸出於一把捉住她纖細的手腕,「小女人,你的思想有點顏色。」

  「我……我哪有?」她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說謊。你想要我對不對?」他一針見血的逼問。

  「胡說。」她口是心非。

  她拼命的想掙脫他,但他卻輕輕一拉,將她整個人拉向他,兩人的臉龐幾
乎面對面的貼著,她像被電到一樣渾身火熱起來。

  「為何要口是心非?像我就忠於自己、不欺騙自己。」

  她突然間有個想法,那就是他要吻她了。

  才剛閃過這個念頭,霸道、專制的唇已然落在她的唇上,不給她一絲一毫
的脫逃機會。

  「不!」她試著掙脫他,但越掙扎卻反而和他貼得越緊。

  她本能的手一揚,不留情的在他臉上摑了一巴掌。

  啪!多響亮的聲音。

  屋子裏瞬間安靜得嚇人。他臉上的表情深不可測,令人一點也猜不透他心
裏在想什麼。

  「你敢打我?」

  「你該打。」

  「因為我吻了你?」

  「沒錯!」

  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他大手粗魯的捧住她的瞼,狂野的封住她抗議的唇
——這一次的吻明白的感受到懲罰的意味。

  從來沒有女人敢拒絕他的吻,她是頭一個。不過,他也將令她成為最後—
個!

  「放開我!」

  她二話不說又甩了他一耳光,但這一打,她馬上後悔萬分。

  她真想砍掉自己的手!幹嘛那麼愛打人?但打了就打了,她也沒辦法。

  「我……是你逼我的。」她以細小顫抖的聲音說,心裏有個荒唐的想法—


  他會不會氣得不顧腳受傷,然後站起來殺了她?

  當然他並沒有,不過他的目光冷酷無情的瞪著她,一場嚴酷的意志戰役正
在兩人的目光之下無聲的進行著。

  她可以從他堅毅的目光及表情中看出他是一個冷酷、明確,而且絕不輕言
妥協的男人。

  這樣瞪下去,肯定沒完沒了。

  就在她滿腦子想著要如何脫身時,他突然開了口,而且語調溫柔的令人心
猛然一動。

  「好吧,我不勉強你。其實今天我叫你來是因為解藥的事情。」

  「解藥不是已經交給你了?」

  「不過你沒說要怎麼吃。」

  她的眼睛瞪大,「怎麼吃?」

  也對,她一時沒想到這藥該如何服下。是一口氣喝光,不可以配任何白開
水或飲料,還是只能喝一半混合水喝?

  聽說服藥一個不小心,解藥反而會變奪命毒藥。

  「我……我爸爸的遺書上並沒有寫,我也不清楚,所以……所以……」

  「我想也是這樣,所以我早就準備了。」

  他仲手拉了拉床邊的鈴鐺,一會兒,有個老人端著盤子走進來。

  上面放著的是那瓶解藥及兩個杯子,其中一杯像是白開水。

  等到房間又只剩下兩人時,他目光落在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的小女人,困惑
的問,「怎麼了?」

  「你幹什麼叫人不先說?我們還……」

  他恍然大悟的看著還被他抱在懷裏的她,「我不覺得有何不妥啊!」

  「你愛人家誤會我們有什麼是不是?」她羞憤的斥責。

  他回她的是一個曖昧的笑。

  真是氣死她了!

  「如果不是你故做矜持,這誤會已成事實,你也不用白受冤枉。」

  「我一點也不想要這種澄清誤會的方式。」她咬牙切齒的回答。

  他故意歎了一口氣,「女人,你是不是也被你爸注射了母獅子的基因?這
麼不溫馴!」

  她狠狠的瞪著他,「你不用管我。你先說你要如何服下這瓶解藥?」

  「幹什麼那麼急?」

  他的動作像極了傭懶的獅子,表面上一點威脅性也沒有,但她清楚得很,
他可不是小貓咪。

  「早點解決,我們早點畫清界線。」

  「你不打算接下元鳳委託的工作了嗎?」

  「之前是想。」因為錢多事少離家近。

  「意思是之後一點也不想?」

  「你嚇到我了。」她甜蜜蜜的對他說,嘴邊還故意揚起一抹燦爛的笑。

  他挑了挑眉,瀟灑一笑,「不能怪我,誰教你長得那麼誘人,令我一見就
控制不了獸性大發。」

  她一動也個動,刻意忽略自己臉上的火燙,只拼命告訴自己,一個斷了腿
的男人對這方圓數哩內的唯一女人挑逗、調戲,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得意的。

  他倒了一杯解藥,然後連同白開水一起遞到她面前,「你先試喝,如果沒
事的話,我才願意喝。」

  她遲疑了一下。喝下去有沒有副作用?

  當她猶豫時,他故意用氣死人的語氣說著,「如果連你都不敢喝,那我又
如何敢喝?如果你壞心眼想毒死我怎麼辦?」

  「我像這種壞心眼的女人嗎?」她強烈的抗議。

  要他死,下毒太便宜他了!要真想他升天,她會趁他現在行動不便,亂刀
砍死他。

  「喝或不喝?」

  他的口氣輕輕地,目光卻充滿挑釁,這下可激起了她體內那股不服輸的傲
氣。

  「喝就喝,誰怕誰!」

  她二話不說搶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氣喝光它。

  「現在換你了。」

  他悠哉的拿起剩下的解藥,然後緩緩的喝下。

  他的口光始終沒有移開,有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被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不斷
的吸引。

  她有種衝動想要撲上去,像個饑渴的大色女一樣抱住他,吻遍他的每一寸
肌膚……

  等等,她幹什麼瞪著他胡思亂想?

  她用力的晃了晃自己有些不清楚的腦袋,企圖喚回理智。

  不過,似乎有些不太對……她越想反抗體內那股越來越混亂及高漲的火熱,
身子就越來越無力。

  「你怎麼了?」他淡淡的笑問。

  「我沒事。好了,你可以放心了吧?沒有我的事,我要走了。」

  她話才說完,身子卻一個不穩,整個人似失去支撐力一樣癱軟在床上,她
想起身,卻—點力量也使不上。

  「我……我覺得好奇怪……」

  他的笑容更開懷,眼底閃爍的光芒漾滿了危險,像極了一頭伺機而動的猛
獅盯著他最愛的小母獅。

  但她一點也沒有興趣當他的性伴侶!

  「你別擔心,這種藥只會令你深藏在體內的熱情全數發揮出來,不會傷害
你的身體的。」

  「你!」她臉色一陣刷白,「你竟然對我下藥?」

  「如果不是我的行動不便,我才不會用這麼下流的手段。」他口裏雖是如
此說,但他的表情卻一點也不感罪惡。

  「你……」

  她連話都無法說完,一陣無力感瞬間襲向她,令她只能躺在他的雙腿之間,
一張粉臉紅咚咚的好可愛。

  他露出一抹近似惡魔的笑,伸出一隻手向她逼近,將全身無力的她拉向他。

  「等一下,你不可以——」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他的唇已經準確無誤的吻著她,火熱的舌尖急切的伸
了進去。

  「不!」

  她非常的生氣,試圖掙脫捉住她的雙手,努力的想轉動頭避開他的強吻,
但——已經捉到手的獵物豈有鬆手的道理?

  「放輕鬆,不要緊張。」他哄著她,大手靈活的解開她上衣的鈕扣,露出
大半的渾圓酥胸。

  怎麼回事?!

  石柳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火一樣小斷的燃燒著,令她越來越難受。

  有種令人臉紅的邪念逐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我覺得好熟——」

  「那就脫掉衣服。」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是誘騙夏娃吃下蘋果的壞蛇。

  「可是——」

  「來,我幫你。」

  他大手毫不遲疑的把她身上那一排鈕扣解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及被白色
胸罩包裹住的渾圓。

  「這樣子有沒有比較舒服?」他的大手覆在她的酥胸,用一種近似折磨的
力道揉捏著、挑弄著。

  「思——再用力一點——」

  聽到她口中逸出的銷魂嬌吟,他的嘴邊緩緩勾起惡魔般的笑容。

  他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她突起的花蕾上邪恣的搓揉,一陣陣銷魂的電
流不斷自胸前傳遍她的全身。

  「不——不要——再用力一點——」

  「這樣還不夠啊?那要我怎樣?你要說,我才會知道啊!」他故意這樣說,
逗得她臉上泛起了誘人的紅暈。

  石柳知道自己應該趕快離開,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失身於這個可惡的男人。

  但是,她忽略了迷藥的威力。一點點春藥就足以讓一個貞潔烈女變成一個
浪蕩嬌娃。

  而她一個從未經歷過男女之歡的少女又怎麼可能抵抗得了這種強烈的攻擊!

  她再也控制不了地解開自己胸罩的勾子,讓他的手可以更加沒有阻礙的玩
弄自己的小乳尖,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不斷從她的胸口傳來,令她忍不住發出最
甜美的喘息。

  他笑了,笑得是那樣邪惡。

  石柳想要扯掉他臉上可惡的笑容,但雙於卻是環上了他的頸項,不斷落下
雨般的吻。

  「你確定要我?」他的氣息火熱的吹拂在她的臉龐,更加撩起了她體內炙
熱的欲火。

  「我要——」

  「我絕對不會拒絕你的要求的。」

  他將她嬌小的身子拉到自己而前,讓她跨坐在白己身上,渾圓豐美的乳房
也在他眼前誘人的顫抖著。

  他一手恣意的揉捏一隻白嫩的乳房,張開口含住了那突起的紅梅,像個貪
婪的小孩子一樣吸吮著。

  一陣強烈的快感似波浪般的襲來,令她幾乎渾然忘我。

  「嗯——」

  儘管很難為情,但是那種觸電的快感令她不斷的嬌吟著,同樣也刺激著他
體內逐漸高漲的欲火。

  他另一手緩緩滑到她的小腹,撩起了她的短裙,來到了已經微濕的腿間,
將她雪白的大腿張開,手指不斷的愛撫著從未被人侵入的小嫩穴,直到那濕熱
的蜜液緩緩的從小穴中流出,沾濕了他的手——

  「嗯——不可以——」她想要制止他做出這樣羞人的行為,但是已經十分
敏感的身體卻不願意他停下一分一秒。

  她白嫩的臉頰隨著他那似有魔力手指不斷的摩擦著蜜處敏感的小花核,而
逐漸泛出豔麗的玫瑰色。

  在他的手指不斷的搓揉時,一股令人喘不過氣的刺激感令她的頭不住的往
後仰,整個身子也拱起來。

  「啊——」

  陣陣的快感令她體內異常的燥熱有減退的趨勢,所以她也就不顧羞恥的盡
情拱起自己的身體,任由他盡情玩弄。

  「啊——不要——我快要受不了了……」

  不久之後,她只感到一種強烈的甜美及麻痹感襲向全身,她達到了第一次
高潮之後,香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肩上,全身無力,連動也沒有辦法。

  「怎樣?舒服嗎?」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愛憐的為她撥開頰邊的發絲。

  「你不要太得意,我不會稱你的心的!」她喘吁吁的說著,雙手死命要推
開他,但是他卻不願放開。

  「不要擔心,我倆還沒有那麼快結束呢。」

  「什麼意思?」

  就在她以為那種丟人的欲望已經過去時,卻感覺到體內那種難受的燥熱比
上一次更加強烈,也更加的令她無力反抗。

  天啊!

  不要!她不要這樣子!她內心不斷呐喊著。

  但是很快的,欲望再次奪去了她所有的理智,這一次更加激烈。

  「不要——」

  未待她開口,他就像只饑渴的野獸般將她柔軟的身子緊緊的壓在床上,令
地動彈不得。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手撫上她的胸,在那嫩滑柔軟的乳房上愛撫、揉
捏著。

  他貪婪的撫著懷中這個柔軟滑嫩的少女嬌軀,少女特有的幽香傳入他的鼻
間,不斷撩撥著他的欲火。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好好的品嘗地甜美的身子!

  「啊——不要——」

  她想推開他,但是他的愛撫卻無比刺激,略帶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膚
上滑動,帶給地無法言喻的銷魂快感。

  她企圖形容他的唇、舌頭所帶來的滋味,卻發現那種獨特的觸感及強烈的
感覺是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的。

  「舒服嗎?」他伸出舌尖在上來回的舔弄著。

  「嗯——」她已經無法再想些什麼,只能本能的去迎合他的愛撫,向他要
更多、更多——

  他滿意的聽到她從小門中逸出的嬌啼。

  他的大手經過光滑的小腹來到她的雙腿之間,不客氣的伸入她早巳濕透的
小穴。

  「不要——」她本能的夾緊腿,不想讓他侵入。

  「把腿張開!」他用堅定的口吻命令。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竟然順從他的話,雙腿微微的張開……她羞赧的閉
上眼。

  「再張開一點!」

  她又將自己的大腿張開了一點,這樣子她的私處全都被他的大手侵佔了。

  他的手指開始在她微濕的花辦上撫弄著,並用拇指不斷摩擦她早已發漲變
紅的小核,引得她忍不住輕叫一聲。

  「不要……」

  「你都濕了……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你是一隻性感又火熱的小野貓。」
他炙熱的喘息著,中指緩緩的伸進她緊密的小嫩穴之中。

  「啊!」她似觸電般的輕叫一聲。

  「好緊!」他感覺自己的手指被溫暖又緊密的嫩肉包住。

  當他的手指開始在她的體內慢慢的抽動,原本的痛楚被強烈的春藥給壓過
去,她雖然感到痛,卻又不想他停下來。

  「啊——嗯……快一點——好舒服——」

  她放蕩忘情的叫著,原本水汪汪的雙眼此刻佈滿了對他的渴望。

  這種快感像是全身都要化掉一樣的舒服。

  她已經完完全全沉溺在情欲的感官世界裏,只想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

  她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頸項,然後將他的頭拉向她,給他一個火熱的吻。

  儘管她的吻如此青澀,仍然可以輕易的撩起他的欲望。

  他低下頭張開口含住她顫抖的小乳尖,火熱的舌尖狂烈的翻攪、吸吮、舔
弄,讓她兩邊粉紅色的小乳頭上面部佈滿他的唾液。

  「啊!好舒服——不要停——」隨著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不住繞圈,還
用牙齒輕咬,她感到她的乳頭脹得受不了。

  他的手同時也對她緊密濕潤的愛穴不斷狂烈的抽送,引得她幾乎要透不過
氣。

  「啊——我快不行了———」

  她感到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融化在他的懷中,紅嫩的唇情不自禁的發出有一
點淫蕩卻又顯得很可愛的嬌吟。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過這樣強烈的欲望。

  她卻像一團火焰不斷燃起他的情欲。

  他的唇緩緩的從她的乳房往下,經過她平坦的小腹時引起她的身子一陣顫
抖,然後雙手拉開她的大腿,在她明白他要做什麼時,他的頭已經埋入她的雙
腿之間。

  「不要!那裏不行!啊……」

  她無力的搖著頭,但是他邪氣的舌尖已經放肆的挑逗著她敏感的小核,並
在她的細縫中來回的舔弄著。

  「不——啊!我受不了了……」

  她的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將他的頭按向自己,從下體傳來的歡愉快感令她的
呻吟顯得有些混亂及無力——

  「我不行了!」

  她大叫一聲,只感到全身一陣顫抖,體內像是流出一股熱流,她明白自己
又達到高潮了!

  嚴寒讓她上半身趴在房中的桌子上,翹著白嫩嫩的小屁股,然後他握住她
纖細的腰身,將自己早已腫大的堅挺頂在她濕潤的小穴之前。

  「不要——」

  她悶叫一聲,只感到自己的下體像是被—根火熱的木材硬生生的插入;他
不知道她是處女,所以一下就頂到她的最深處。

  她痛到連要叫都叫不出聲,他已經開始在她緊密的體內緩緩的抽送。

  「你好緊!真是個為男人而生的尤物……」

  他感到自己被她夾得有點痛,卻又舒服異常。

  「慢一點——求求你……」她無力的哀求著,感到體內的燥熱感再次回來,
這次更是強烈到她無法再去理會下體的疼痛。

  他每一次在她的體內盡情抽送時,都令她發出痛楚及快感夾雜的呻吟,聽
在他的耳中更令他感到興奮。

  「啊……慢一點——」

  她的哀求卻更加引發了男人內心潛藏的獸性,他對她的小嫩穴更加狂烈的
衝刺著。

  「不要——我受不了……慢一點——」

  石柳只感到陣陣令她昏厥的快感由他一次次的摩擦而流竄到全身。

  隨著他如野獸般的猛抽狂送,她的身子無力的趴在桌上,只有被他雙手抬
高的雪臀還翹得高高的。她感到自己的小穴不斷流出蜜液,沿著大腿滑下來…


  「啊——好舒服——」她無意識的嬌吟著,腰也本能的迎合著他的衝刺。

  他在她背後落下無數的吻,雙手也從她身後用力的揉捏著晃動的乳房,並
用手指不斷拉扯她的小乳尖。

  「不要——我受不了了——」她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快要被他玩弄
得喘不過氣來。

  她覺得白己好像墜入五更雲霧之中,只感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她,
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覺。

  就在她不知道經過多少次高潮之後,他突然緊緊握住她的腰,更加抂烈的
加快速度,地感到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襲向她。

  伴隨著他如野獸般的低吼,他緊緊的抱住她,然後一陣強而有力的滾燙射
入她的體內,令她再次達到高潮。

  「不要了——」她嬌喘著搖著頭,身子無力的癱軟在他的臂彎中。他小心
翼翼的抱著她,讓她躺在他的胸前,像個被保護的小女孩。

  兩個人躺在床上讓體內的激情慢慢恢復,大大的屋內安靜無聲,只有彼此
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及心跳聲。

  「你的腿——要個要緊?」她突然輕聲的開口。

  聽到她還是會開心自己,嚴寒心中緩緩的流過了一股熱意。

  「不要緊。」

  「那就好。」

  她水盈盈的大眼睛盯著他,像是在祈求什麼一樣。

  「怎麼了?」

  「我的身體還是好奇怪——好熱——」她哽咽的說,像是可憐兮兮的小女
孩。

  他知道她體內的春藥並末完完全全的消退,可能需要他再努力—次。

  「你要我再好好的抱你一次嗎?」

  她咬著下唇,輕輕的點頭。「你再抱我一次。求求你——」

  見別她酡紅的臉蛋、妖媚又淫蕩的跨坐在他身上的模樣,他體內的欲望也
迅速的被挑起。

  他張口含住她誘人的小乳尖,挑逗著地再次投入激情火焰。

  「抱我——」她嬌媚的吻著他,沿著他的頸項來到了他的胸前,伸出手熱
切的將他身上的衣服剝開。

  「你的身材真好!我喜歡——」她香喘吁吁的說著。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上下移動,將她的身體背向他,一手不斷在她高聳豐滿
的乳房揉搓著,並用手指捏著那豔紅色的乳尖,讓它在他的挑逗下變得又熱又
挺。

  「好熱喔……」

  他邪氣的將自己的另一隻手滑到她的雙腿之間,撫上她早已濕透的秘處,
並用中指不斷安撫著那神秘的花瓣,引得花穴滲出更多的愛液。

  「啊——不要折磨我了!快進去……」

  「別急!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嚴寒好聽又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回蕩在略微黑暗的房內,配合著女人難耐的
吟叫,任何人聽到都會覺得心跳加快、欲火焚身。

  只見他的手指進入了她的愛穴,並緩緩的抽動,引起她一陣舒服卻又得不
到的難受。

  「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

  「你想要我怎樣?說出來!」他命令著。

  「我——要你——」

  「說!」他的手指一下子深入她的小穴內,令她大叫一聲。

  「我要你進來,給我——愛我——要我——」在他的手指不斷衝刺下,她
整個人像是被火燒一樣的扭動著。

  「是嗎?那你就該知道要怎麼做才是。」

  他放開了她的身體,自己放鬆的躺在床上。石柳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貼近,
纖纖玉手往下移,他的手則愛撫著她的乳尖,引得她全身不斷的顫動。她見到
他巨大的堅挺已經昂首在面前,儘管羞得不得了,但是身體的渴望卻逼得她顧
不了羞恥心。

  她張開口含住他的頂端,並用舌尖技巧性的在他敏感的地方挑逗舔弄

  這樣的行為替嚴寒帶來了無比的感動及超強的快感。

  「唔——」她不斷的將他火熱的堅挺在口中上下移動,而他的手指也在她
的愛穴中來回的進進出出,引得她不斷嬌喘,兩個人就像是饑渴的野獸糾纏在
一起,誰都不想停下來。

  嚴寒將石柳嬌小的身子拉起來,低下頭含住她的小乳尖,同時用於拉開她
的大腿,手指再次撫弄著她兩腿之間的花瓣,她的愛液一下子就沾濕了他的手
指。

  「啊——給我……用力一點——」

  「你真是個小蕩婦!」他將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而她嫵媚淫蕩的眼神泄
漏出她深切的渴望。

  他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性感的笑容,「不過我卻愛極了這樣淫蕩的你。夠撩
人,夠令人神魂顛倒。」

  就在他準備將自己的堅挺插入她的體內時,石柳閉上雙眼也發出歡愉的聲
音迎接他充滿自己。

  好大——好燙——

  他開始在她身上猛烈的律動,雙手用力的揉捏著她搖晃的豐乳,她在他如
野獸般的不斷衝擊下,一陣陣快感不斷的令她發出呻吟。

  「嗯——我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她放浪的叫著,連自己在說什麼
也不知道。

  他的動作越來越狂烈、越來越快速,直到感覺到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取,
身子一陣猛烈的顫抖——

  「啊!」

  低吼一聲,他火熱的種子又猛又快的射入她的子宮內,完全沒有遺漏。

  下一秒,嚴寒像是全身癱瘓了一樣,—動也不動的壓在她柔軟的身軀上。

  石柳也疲憊的沒有力氣再去推開他。

  「我不行了——不要再來了……」

  她喃喃低語著,強烈的疲憊襲向她,令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沒多久她便
舒服的躺在他的胸前睡著了。

  規律的呼吸傳入他的耳中,他嘴角緩緩揚起寵溺的笑容。

  這小傢伙真的是累壞了。

  只見她長長的睫毛在激情末褪的俏臉上形成誘人的陰影,紅咚咚的臉蛋、
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櫻桃小口,長髮微亂的散在她白裏透紅的肌膚上。

  見到她疲倦又滿足的睡容,竟然令他有種幸福滿足的感覺。

  他嬌憐的愛撫著她的秀髮,捨不得放開她。

  她是他的女人了。

  

  嚴寒靜靜的凝視跟他共赴巫山的女人,熱情的歡愛令她露出倦容,令人看
了有一輩子保護她的衝動。

  他該摟住她,用一個熱情的吻把她吻醒嗎?

  還是用甜言蜜語哄她,一如對之前的女人?

  但是他的內心有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她對他是不同的。

  一見到她,她就深深吸引住他,為了一種不明的原因。

  突然—股淡淡的馨香回蕩在他的鼻間,那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他將頭埋入她的頸間,深深地、貪婪地吸取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味道像—把無形的手,
不斷的撩撥他的欲望。

  彷佛一頭母獅發情的氣味。

  他更加確定她是屬於他、為他而生的。

  真是不敢相信,有一大他也會有天長地久這樣的想法。不曉得那場車禍傷
了他的腿之後,腦子是不是也受傷了?

  他一直靜靜的看著她的睡容,思索著要如何面對醒過來的她。

  她一定會很生氣的。

  因為她是個處女,而昨晚他惡劣的設計她,奪走了她的初夜。

  說真的,他很訝異她仍是純潔無瑕的處子;因為依她的美貌,不知行多少
男人垂涎已久。

  至少她若早先就遇上他,她絕對不可能再保有處女之身。

  他會不計一切佔有她,一如他所做的。

  接下來,他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留下來呢?

  他黝黑的眸子帶著一種不知名的渴望及感情注視著她熟睡的瞼龐,久久沒
有移動——


  第三章

  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那他肯定已經被人被千刀萬剮,死無全屍了。

  「嚴寒,放開我!」

  他微笑的看著被他綁住雙手雙腳的小女人,瞧她一臉紅咚咚的,顯然是氣
死了。

  「不要。如果我放開你,你一定會馬上逃走。」

  還好他充預料到她的怒火,趁她睡著的時候好好的將她綁起來。

  不過他也很小心,沒傷害她細嫩的肌膚。

  石柳努力壓下滿腔的怒火,強迫自己理性一點、冷靜一點。但——她辦不
到!

  「嚴寒,你這個大混蛋!你下流、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她不斷吐出氣憤的斥駡,但他臉上仍然掛苦似有若無的微笑,好像她發脾
氣只是個小女孩在耍任性而已。

  「你的火氣真不小。」

  「任何一個女人被人設計失去了清白,火氣都不會小到哪里去!你最好放
開我!」

  「你如果報警的話,那我怎麼辦?」

  「你被關定了!」她怒視他。

  他親熱的吻了吻地粉嫩的臉蛋,「你好狠心,這樣對待你的男人。」

  「你不是——」她猛然住了口。他,應該也算是她的男人吧?

  只有肉體關係的那一種。

  一般女人能有這樣不同凡響的第一次只怕也不容易,更何況她還達到了前
所未有的高潮——

  唉呀!石柳,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你如果放了我,我……我會把那些不堪回憶的往事完完全全的忘記。」

  「不堪回憶?忘記?!」

  這對他而言如雷貫耳,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彷佛燥熱如火又僵硬如冰。

  「沒錯,忘記。反正現在這個時代,那薄薄的一片代表不了什麼。」

  「你說的是什麼話?」

  「實話。」

  他冷著臉,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面對他。

  「我還以為你會想要我負責。」他的眼神充滿了諷刺、嘲謔。

  「負責?不需要。反正現在不是處女的女孩多得是。」她努力抗拒他冷厲
的目光,繼續口是心非,「那薄薄的一片不應該拿來勉強兩個人在一起。我希
望今天離開之後,我們不會再見面。」

  他瞪視著她,沈默包圍了他們。

  她本以為他會因此生氣,對她大吼大叫一陣,最後永遠不再見面。

  但,顯然她忽略了眼前的男人那個認輸的脾氣。

  「如果你不想我負責任更好,這代表我可以盡情的玩你,不用對你太客氣。」
他咬牙切齒的說。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嚴寒,從來不胡說八道。」他冰冷的語氣令人不寒而凓。

  「你……住手!放開……啊——」

  她努力的想掙開被綁的雙手,想阻止這個憤怒的男人,不過一點效果也沒
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雙手好整以暇的扯開她身上的衣服。

  好像她十分樂意他這樣做,而他也常常這麼做似的。

  「你不可以再強暴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別擔心,我會負責任的。更何況,我要的女人最
後終會屈服,根本不需要強迫。」

  她冷哼一聲,「我可不這麼認為。」

  「敢向我挑戰,你,註定要輸。」他霸氣的說。

  「有種你放開我,咱們一對一。」

  「不可以。」他緩緩的搖頭,下一秒已經把她全身脫得一絲不掛,曼妙的
身材完完全全呈現在他面前。

  「你放開……」

  「我不放。」

  她的抗議還沒有說出口,他的祿山之爪已然仲列她的胸前,肆意在她的雪
乳上揉捏、玩弄。

  「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子……」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宛如一頭饑渴的猛獸盯著最喜歡的小獵物。

  石柳這才發現自己惹火了一隻大獅子,結果肯定會一口一口被他吃下去。

  「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抗拒不了我的。」他依戀著那柔軟的肌膚,聲音輕
輕柔柔,宛如一陣無害的春風。

  但聽在她的耳裏,卻似最冰冷的寒冬。

  「不要……住手……」她掙扎著,但自胸部傳來的刺激今她差點尖叫出聲。

  「不要也不行。反正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也不在乎再跟我好好的玩一次,
對不對?」

  「不對!」她憤怒的吼著。

  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拉過來,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

  她極力想掙脫,內心拚命狂叫著要停下來,告訴他這是一個錯誤,她拒絕
當一個玩物任由他擺弄。

  但是,他那充滿侵略、火熱的唇卻令她無法言語。

  嚴寒彷佛刻意要用這個吻明白的告訴她,一切的抗議及拒絕,他都不會接
受。他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更何況她是如此輕易就燃起了他內心滾燙的熾熱。

  他明白她不會如此容易屈服,因為她是如此的驕傲、勇敢及不服輸。

  但卻阻止不了他的決心。

  「石柳,你究竟把我怎麼了?讓我一見到你就控制不了自己,像一頭發情
的公獅不斷的想要你……」

  他的大手溫柔的撫摸她優雅的頸項、她的背,他的輕聲細語在她的耳畔回
蕩,引起了地體內某種壓抑的情感。

  彷佛他的吻引出了她身為女性那份纖細易碎的柔情及渴望。

  「嚴寒,你不要這樣!你會後悔的……我並不明白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
什麼,難道你對別的女人也可以這樣隨便?」她的語氣中帶苦一種難以言喻的
苦澀。

  他強壯的身子熱切的壓著她柔軟的身軀,俊美的臉龐欺近她,眼底及臉上
那掩不住的激情令他看起來更加的性感有魅力。

  「我從來沒有對哪一個女人有過這種感覺,只有你。」他的唇不斷落在她
雪白的頸項及胸前,還用牙齒輕咬她細嫩光滑的肌膚。

  「什麼感覺?」

  「想要一直抱著你,不要放開你。」

  「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甜言蜜語——」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只是在告訴你我心中的感覺而已。

  在這一刻,石柳感覺到自已心中那些偽裝及防備有快要倒塌的危險,令她
不知所措。

  她的心亂了,為什麼?

  他有沒有過別的女人不關她的事,她應該快點躲避他,不要跟這樣有侵略
性、佔有欲的男人有任何糾纏才對。

  石柳略感惶恐的迎上他的視線,在那黝黑的眸子中看到了令她不由自主軟
化的誠懇及溫柔。

  她感到自己彷佛是無辜又無助的小動物,被他特意織出的情網所纏住,越
是掙扎,越是掙脫不了。

  「別以為我會相信。你最好放開我,我要離開!」

  他靜靜的注視著她,然後才緩緩的吐出—口氣。

  「既然用軟的你不願意接受,那就怪不了我了。」

  「你想幹什麼?」她允滿警戒心的望著他。

  「我相信你跟元鳳的感情應該跟姊妹一樣。」

  她沒有回答,只是瞪著他,想看看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而我是你好姊妹的未婚夫……如果這件事傳到元鳳的耳裏,你想,後果
會是怎樣?」

  她的臉色一陣蒼白,「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不是我的錯,我是受害者!我相
信元鳳會相信我的。」

  他搖搖頭,「不,事情並不是這樣,是你先勾引我。」

  「我沒有!」

  「有。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深深的被你吸引,若不是你勾引我,又要做何解
釋?」

  「我沒有!」

  「事實是我們已經背叛了元鳳,所以我們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你不會——不會真的會讓元鳳知道吧?」

  如果元鳳知道了,依她對元鳳的瞭解,這個女人一定會哭到死為止。而且
一向注重友情的她絕不會讓這件事傳到元鳳的耳裏。

  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其實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者知道的。」

  她松了一口氣,「那你不會說出去吧?」

  他又靜靜的盯菩她酡紅的瞼蛋,黝黑的眼眸閃爍著無法測知的光芒,令她
見了一股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

  她不相信他會那樣善良。

  果然——

  「會。」

  「是會保證不說出去,還是會說出去?」她囁嚅的問。

  「是保證我一定會說出去。」

  她愣了一下,然後一股強大的火氣不斷的湧上來。

  「嚴寒,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要你陪在我身邊,好好的照顧我。」

  「我不會照顧人。」

  「我已經查出來你讀的是護校,身為未來的白衣大使,怎麼可以說不會照
顧病人呢?」

  他這種人算是病人嗎?

  身為一個病人還可以設計她失身,然後又跟她那樣熱情銷魂了一個晚上?
地才不信。

  「其實你跟著我並不吃虧,我會給你一筆錢,比你在那家餐廳打上一個月
的薪水還要多,而且住在我這裏的話,吃住全都免費——」

  「等等,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以為呢?」他的眼裏閃動著精明。

  他一定會說出去的!原來她可以拒絕的,但是現在她已經失去了清白,這
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不能再讓他用這件事來傷害元鳳。

  要犧牲也犧牲她就夠了。

  「除了照顧你以外,不會要我再做額外的工作吧?」

  他的唇冷不防的落在她臉上,令她的心一陣小鹿亂跳。

  「當然不會。」

  這樣的話,那她就可以考慮答應這個提議。

  「如果我同意,你答應我不能說出去。」

  「當然羅,我嚴寒一向說到做到。」

  那——

  「好。」

  她就不相信他會真的吃掉她!

  她並不知道他心裏已經盤算著,要怎樣才可以將眼前這一隻甜美又可愛的
小羔羊一口吃下肚子,還以為他已經得到她的身體後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幻想。

  她太不瞭解他的個性,也太輕忽自己的吸引力。

  在他的眼中,她的甜美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他以前的女人沒有一個像她
這樣深深的吸引著他。

  頭一次,他對一個女人有這樣莫名的情感,也頭一次會衝動的想要佔有她。

  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這個女人。

  不光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狂獅獸吻2

  親愛的

  當我們必須背對彼此邁向分離

  你將會如何記憶我們的愛情?


  第四章

  石柳在嚴寒的威脅及利誘之下跟他住在—起,所有的生活起居都有李管家
及其他的傭人照料,根本就用不上她。

  她打過電話找元鳳,她家裏的人說她出國去了,不知道何時才會回來。

  聽到這句話,行柳心裏明白元鳳一定是故意躲著她。

  真是奇怪,對自己的未婚夫幹什麼好像見到鬼一樣?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嚴寒要的就只是她待在他的身邊。

  只要看到她在身逞晃啊晃的就行了。

  她真是不瞭解他心裏在想什麼。他有這麼寂寞,非要人十步不離的跟在他
身邊才行?

  當他的看護已經三天,他倒也安分守己,沒有再對她有非分之想。

  所以她的防備也就逐漸的放鬆,對身邊這只禽獸慢慢習慣了。

  今天晚上,吃完了美味又可口的晚餐後,他就打發所有的人回家去,只留
下他們兩個人在客廳裏看電視。

  看著看著——

  「幹嘛哭啊?」

  「那……那個男的好可惡!欺負女主角……女主角好可憐喔!」

  石柳—把鼻涕一把眼淚,好像她自己的命運就跟劇中的人物一樣悲苦。

  「不要哭了!」他不耐的命令。

  他想說吃完飯到客廳坐坐,沒想到一打開電視,這女人就屁股黏在椅子上,
眼睛黏在電視上,一動也不動。

  他並不排斥看電視,但看到走火入魔的地步——恐怕只有石柳這個女人可
以修練到這等境界。

  「喂!不准哭了。」他的口氣帶著不耐煩。

  「你管我!女主角好可憐!都是你這種臭男人害的……」

  她哭得更大聲,像是在跟他作對似的。

  他皺著眉看著一臉淚水的她,紅紅的鼻子、腫得像核桃的眼睛,竟然越看
越可愛……

  真是奇特的女人。平常對他凶巴巴的,沒想到竟然可以為了八點檔的劇情
哭得浙瀝嘩啦。

  「不要哭了,那只是演戲。」都哭得他心煩了!

  「戲如人生,你不懂嗎?」

  「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這你也不懂嗎?」

  「你這個沒情趣的傢伙。住口!」

  「說我沒情趣?!」

  「沒錯。你跟男主角一樣無情無義、沒血沒眼淚,明明心裏是有感情的,
卻要用不在乎來傷害別人。」

  這丫頭已經現實與虛幻不分了。

  「石柳!」

  他冷不防的將她拉入懷中,不顧一切的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口。

  也許他定做對了,因為她的憤怒退去,取而代之是一種本能的熱切及渴望。

  「我不會像那個男主角那麼笨。我如果對一個女人有興趣的話,絕對會在
第一時問內弄到手,才不會夜長夢多。」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後,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

  「你是大色狼。」

  「不,我只是男人,活生生、實際的男人,不是戲中虛構的人。你感受到
了嗎?」他沙啞的聲音及口中的熱氣令石柳顫抖,一時間她沒了力氣,任由他
的唇落在她白皙的頸項。

  欲望、饑渴在她的體內形成,而她卻無力阻止。

  她不是已經對他沒感覺了嗎?怎麼他才吻了她,體內那股難以克制的欲火
就不斷的襲向她?

  她心中感到一陣害怕,怕自己再次屈眼,也恨這個無時無刻都想占她便宜
的色男人。

  「放開我!」石柳軟弱的捶打他。

  「不要。」

  「放開我。」

  「我想要。」他口氣霸道。

  「可是我不想要!」她咬牙切齒。

  「那我就把你跟我的事情告訴元鳳,看到時候你怎麼和她交代。」

  「你!」

  竟然用這一招,太可恨了!

  更可恨的是她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她已經對不起死黨,可不能再傷害
她。

  如果讓元鳳知道她和她的末嬌夫已經有那種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女人……

  肯定會去自殺!

  她可不想成為自己好友感情的第三者兼殺人元兇。

  在她猶豫的同時,他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身上的鈕扣解開,露
出了大半白嫩的肌膚。

  「等一下……不要……」

  「真的不要嗎?我可以停下來。」

  「那你就——」

  「但我會一宇不漏的告訴所有人,我們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這無賴!」

  「不客氣。」

  他的手狂野的在她身上恣遊,企圖喚醒她體內羞澀的少女情懷。

  而他的確也辦到了。她的身體在他那充滿魔力的愛撫及親吻下背叛了她的
心。

  情焰的幼苗即刻變成熊熊大火。

  「我們不可以……」

  他的回答是一記令她無法喘息的吻。

  他渴切的吻著他曾品嘗過、也深深愛上的甜蜜——她如最紅豔的薔薇誘人
的唇瓣!

  「不要——」她趁他的唇離開時抗議了一聲。

  「要!」他又抵著她的唇喃喃地說:「你不可以拒絕我!」

  她的抗議全都在他刻意再加深的吻中化做陣陣無力的嬌喘。

  他用最誘人、最銷魂的舌尖輕佻的逗弄普她粉紅的了香舌,企圖再撩起她
體內的情欲之火。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再這樣……」

  「石柳,你真是個甜蜜的小女人……我一定要再嘗一次你的滋味,否則我
會受不了……」

  他的唇貪婪的落在她優美細緻的頸項,然後緩緩沿著光滑的肌膚來到了她
最迷人的胸前。

  他大手用力的揉捏著她那一對從一進門就不斷折磨他想像力的雙峰,而她
小小的乳尖也本能的挺立在白色的胸罩內,顯得更加誘人。

  「你好敏感。」

  「討厭!不要這樣……」她羞愧的推著他。

  他的唇不客氣的含著其十一個小乳尖,隔苦薄薄的布料用力的吸吮著她誘
人又敏感的小點。

  「不要——」

  她想要阻止他這樣無禮的行為,卻只聽到自己竟然隨著他的逗弄所傳來的
酥麻快感而發出了最嬌美的喘息聲。

  而她的嬌吟更將他的欲火燃燒得更炙熱。

  他趁著她的腦海一片空白,沒有能力應付及反抗他全然男性猛烈的侵略力
時,將嬌小的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

  「回憶一下我們那太晚上的熱情——」

  他喃喃地在她耳邊說著,一手從胸罩下探入,直接碰觸到她柔軟的乳房,
手指並在那小小的乳尖上拉扯、摩擦著。

  「啊——不……別這樣——」

  他的手悄悄滑入她緊夾的雙腿之間,大力愛撫著她身上最細嫩、最今男人
銷魂的蜜處。

  石柳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但是他那充滿了魔咒的大手在她身
上不安分的移動著,令她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

  「不要這樣!放開我……」

  「可以的。你看,你的身體也渴望著我……」

  他用力的拉起她的胸罩,只見她可愛又高聳的小乳房如獲得釋放一樣彈跳
出來,在他面前晃出了極度誘人的弧度。

  「真美——」

  「不准看!」

  「不。」他的手將她遮在自己胸前的手拉開,用一種堅決又渴切的語氣對
著她說:「我要看你——看全部的你。」

  「不要!」

  她的眼眸迎上他赤裸裸的欲望,面對他對自己毫無掩飾的渴望,她的心中
竟然也有種難以言喻女性的滿足。

  她從來就不知道自己對男人有這樣強烈的影響力,而且對方還是那樣出色
的男人。

  「石柳!」他的聲音帶著強烈的顫抖,她也聽出了他心中不安起伏的情緒。

  「不要這樣……」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卻無力推開他。

  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她的乳間,她發出一聲低吟。

  「你喜歡這樣對不對?」他捧起她柔軟的乳房搓揉著,直到她發出快樂的
嚶嚀聲。

  他的大手也輕而易舉的扯掉她的小褲子,露出了白皙如玉的雙腿。當他想
要褪去她的內褲時,她羞紅著臉搖搖頭。

  「不要——」

  「不要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他輕柔的哄著,讓她的拒絕一點也沒有
效果。

  下一秒,她就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嬌媚的模樣、紅嫩的臉頰及被吻
腫的紅唇令她看起來更加撩人。

  「小柳,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像你這樣令我神魂顛倒。只有你……」他的唇
緩緩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了她誘人的神秘三角地帶。

  「好柔軟、好香……」他沙啞的聲音透出他的渴望。

  「嚴寒——」她發出細小的聲音。

  他愛極了她發出小小的呻吟聲,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她微濕的花辦,
來回撩撥著她迷人的細縫。

  「我想好好的愛你,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說完他就張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頭埋入其中。

  「不要這樣!好丟臉……」她狠狠的倒抽一口氣,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嬌吟。

  他的舌尖輕輕的撩起她迷人的花瓣,並不斷逗弄她敏感的小花核;面對他
這樣的挑逗,她只能拱起上半身,不自覺的擺動著腰迎合著他。

  「不——快停下來!我受不了——」

  她整個人又開始發熱,望著他埋在自己雙腿之間的頭,令她感覺自己活像
是被野獸舔食的食物。

  「啊——不行!我不行了……」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在他的舔弄下蜜液越流
越多,而一陣陣令她麻痹的甜美快感更足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伸出手輕輕在她的小縫中來回的滑動,更是令她全身忍不住顫抖。

  「不要——會痛——」她想起初次那種撕裂的痛。

  不會的。」他的手指深深的探入她的小穴,濕潤的愛液令他手指的滑動更
加順利及快速。

  她香喘吁吁的擺動自己的腰去迎合他手指的律動,而他更是用手指高超的
掏弄技巧就令她達到了高潮。

  「舒服嗎?」他的聲音沙啞又性感。

  她只能緊閉著雙眼紅著臉點點頭。

  他嬌寵的給了她一個深切的吻,一手撫上她已經變硬的小乳尖,另一手並
沒有放慢抽送的動作。

  「你真是令我著迷——」他喘息的埋在地胸前,不斷用火熱的舌在雪白的
玉峰上來回的舔弄著。

  「寒——我不行了!」

  「不行,我今晚要讓你感受到真正的男女之歡。」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圈圈,令她的呼吸急促,雙手也緊緊的抱著他,
享受著他溫柔的愛撫。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我會對你很溫柔的。讓我好好的愛你,不要抗拒我——」

  聽到她那樣嬌媚的呻吟,要他不佔有她,恐怕很難。

  所以,他決定溫柔一點。他將她抱到地上,讓她呈大字形的躺在地毯上,
而他的大手霸道的愛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如火一樣燙著
她。

  然後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讓早巳緊繃的堅挺釋放出來。

  當他緩緩將自己埋沒在她緊密的小穴時,石柳有感到一點點的疼痛,但是
也感受到他充滿自己時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怎樣?比較不會痛了吧?」

  「嗯!」

  「那我可以——」

  她羞紅著臉,「不可以。」

  「求求你。」他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競然令她捨不得拒絕。

  她咬著下唇,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得到她的首肯,他開始盡情的在她身上衝刺,盡情的爭受男女之間美妙的
欲望。

  「嚴寒……」她嬌媚的喚著他的名字。

  他愛憐的在她唇上落下無數個吻,雙手揉捏著她雪嫩的酥胸,身下也緩緩
的移動著。

  而每當他移動一次,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電到一次。

  「寒——好棒!啊……你可以快一點——」她嬌喘吁吁的說著。

  一得到她的命令,他真是求之不得。因為他體內的欲望急切的需要地來滿
足及釋放。

  他壓在她的身上,開始在她身上展現最原始、最狂烈的欲望。兩個人緊緊
的相擁,他不斷在她嬌美的小穴內衝刺,而她以最嬌美的呻吟及擺動來回應他
的熱情。

  「啊——用力一點!太棒了——我要死了……」她忘情的吟叫著。

  「不!你不能這麼快就不行!」他將她的雙腿抬到肩上,然後深深的進入
她的體內,每一下都頂到她的花心,令她只能不斷在他的背上亂摸,就像是要
抓到一個支柱一樣,否則她一定會淹沒在這陣陣強烈的狂歡之中——

  「啊——我受不了了……你慢一點——」

  他非但沒辦法慢,反而隨著那一次次摩擦著她的嫩肉時所產生的快感而變
得越來越狂烈。

  「不要——」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菩。

  但他卻繼續擺動自己的腰,一次又一次用力的在她的體內來來回回,帶給
兩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

  她被自己淫蕩的叫聲嚇到,只能含住自己的於指以降低聲量,但還是有些
浪叫聲掩不住的會從她口中逸出。

  聽到她那樣銷魂的嬌吟及歡愉的神情,他更加興奮的挺進。

  「啊……你害我——都不像自己了……」她嬌喘的埋怨著。

  但他只是露出一抹性感又得意的笑容,彷佛他的用意就是如此。

  接著,他將她抱起來,改讓她背對著他跨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堅挺依然
激昂的在她的體內。

  「上下移動,像是在騎馬一樣。」他輕聲的命令。

  她溫馴的緩緩在他的身上上下移動,他的雙手則繞到前面玩弄、揉捏著她
的乳房。

  他任由她自己去探索性愛的美妙之處,他則在她的頸項落下無數的吻,最
後來到她的小耳垂,張開口輕嚼著。

  「啊嗯——」

  她不自覺的扭動著腰,口中不斷發出銷魂的呻吟。

  他的大手也愛撫著她每—寸光滑的肌膚,並用手指不斷挑逗、刺激她上下
晃動的小乳尖。

  經過一段時間,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他就知道她要高
潮了!

  他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呈現俯趴的姿勢,然後握住她的纖腰加快衝刺
的速度。

  就在同時,兩個人都發出忘情的吟叫,他緊緊的從身後抱住她,將自己的
堅挺深深頂在她的最深處,讓高潮的快感淹沒兩個人——


  第五章

  激情過後,石柳整個人縮在棉被下,臉紅咚咚的,心也狂跳不已。

  她不是告訴自己不可以再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占任何便宜嗎?但是一想到剛
才她的反應……

  天啊!

  一雙大手不客氣的拉開她的棉被,硬把她的臉從棉被中露出來。

  「幹什麼?」

  他氣定神閑的望著她,臉上的表情沒行一絲羞愧,目光像是滿足的獅子飽
餐一頓。

  當她的視線遇上他的,時間彷佛停止,她差點無法呼吸。

  好討厭喔!他的身材為什麼不爛一點?這樣她還有藉口挑剔。但……

  他胸是胸、臂是臂,肚子有六塊肌,還有雜誌上的猛男會有的古銅色肌膚
……

  天啊!她忍不作發出一聲沮喪的呻吟,感覺到自己的臉好燙——她的頭頂
如果冒煙的話,一點也不稀奇。

  「小柳,你在想什麼?」他的聲音低沉有磁性,黝黑的雙眼直盯著她,眼
神充滿了曖昧。

  「我哪有在想什麼?」她口是心非,大眼梭巡著散落一地的衣服。他們有
那麼饑渴嗎?她紅著臉納悶的想著。

  看出她的心思,他伸出手撩起她一絡烏雲般的秀髮,嘴角掛著一抹嬌寵的
笑。

  「一碰到你,我就控制不了自己地變成禽獸——而且還是饑渴萬分的禽獸。」

  「是啊!只差沒一口吞下我。」她脫口而出。

  他的笑容更深,表情更是不懷好意。

  「我很想這麼做。」他喃喃的說,捉住她的右手,緩緩的親吻她每根手指。

  「不要這樣。」她的聲音掩不住顫抖,心跳再次加速。她靜靜凝望著他微
笑的臉龐,他的眼神幾乎溫柔得令她快不行了。

  「我有過很多女人,每天晚上一個也許還不夠,而且那個女人必須符合美
人的基本條件。」

  他邊說邊在她的頸項及胸前落下無數誘人的吻,卻再也引不起她體內火熱
的騷動。

  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嫉妒、羞辱。

  「如果你對我如此不滿意,那請閣下的頭從我的胸前移開。」

  他的那顆人頭已經枕在她溫暖的胸口,像個撒嬌的小男孩。

  「不要。」

  這麼舒服的地方,他才捨不得移開。

  她雙手推拒著他的頭,「你要找人當枕頭就去找……」

  「我話義還沒說完。」

  他微仰起頭,一手似行若無的撫摸著她豐滿挺立的胸,手指緩緩在敏感的
乳尖四周繞圈圈。

  行柳連忙咬住下唇,避免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

  「我不想聽……」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理智上努力的反抗,但被他
徹底疼愛過的身體卻泄了她的底。

  聽到自己在他的眼裏稱不上美人,她一顆心好難過。

  什麼時候開始,她也會在意自己的外表美不美麗?

  她一向認為女人重要的不是美貌,而是智慧,是自信,是善良的心。為何
在這個男人面前,外表的美醜竟也變得那麼重要?

  她氣自己受到男人影響,而且是這個她最不願意屈服、投降的男人。

  他的呼吸火熱的噴在她的肌膚上,粉紅色的小孔尖宛如一顆鮮豔紅梅呈現
在他面前。

  「你身上有種好香的氣味,我一聞到就深深被吸引,再也離不開……你噴
什麼牌子的香水?」

  「我又不是美人,噴香水很奇怪。」她口氣酸得不得了。

  他手指搓捏著敏感的小乳尖,歎了口氣,「小柳,你生氣了?」

  「我哪有?只不過被歸類非美人,我不會有太大的打擊的。」

  「那……你為什麼哭?」

  他話一出口,她連忙摸摸自己的臉,沾了一手濕,這才發現門己不爭氣的
哭了。

  她惱羞成怒的推開他,掙扎的坐起身,「我就是要哭,你管我!」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在生氣!

  「小柳……」

  「你嫌我不漂亮,我還認為你不夠帥呢!你最好別再提起長相,否則我對
你不客氣。還有,你以前有過多少女人,我不想知道、也管不著,因為我不是
你的女朋友!」她一口氣說完心中的不滿。

  「沒錯,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不過你卻跟你好朋友未來的丈夫上了床,發
生了不可告人的關係,我們兩人是姦夫淫婦,關係也不尋常。」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別惡人光告狀。我是被設計的!」

  一朵詭異的笑爬上他緊抿的嘴角。

  「沒錯,是我設計你的。」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雙手自她身後伸過來,把她抱得緊緊的。

  「我喜歡抱著你、吻著你,像是擁有天下所有幸福的男人。你如果不理我,
我也會對你窮追不捨,死纏爛打。」

  他話令她心中不住的悸動,她微微的垂下眼,沒有開口。

  他的雙手更加收緊,「陪我。躺在我身邊,陪我一起睡覺。」

  她應該拒絕的,但他的手已經將她往床上扯,她柔順地躺在他身邊。

  「小柳,我只要你,這才是我要告訴你的。」

  「但是我卻不能要你。」她哀傷的說。

  他靜靜的注視她秀麗的臉寵,並沒有開口,只是低下頭給她一個狂野又熱
情的吻。

  「我想要你。」

  「你不是已經要過了?」

  「不夠。」他喘息不已,渴望的吻不斷落在她紅嫩的粉臉,大手握住她嬌
嫩的酥胸,姆指輕揉著粉紅色的孔頭。

  她猛然吸一大口氣,試著掙扎這種不公平的對待,但越是反抗,她身體就
越渴望。

  他的嘴循著他的手落下數不清的吻,來到了白嫩的雙峰前,接著張口含住
一方柔軟的櫻乳。

  「住手……」她拱著背忍小住低吟出聲,無力的雙手非但抗拒不了他的,
反而情不自禁的抱住他,任由他的吻挑逗得地嬌吟連連。

  「嚴寒……」她不由自主的貼著他扭動身子,感覺列體內的欲火逐漸被他
喚醒。

  「小柳,你想要我,對不對?」

  陣陣欲火在她的體內、四肢流竄跳動,隨著他越來越熱切的索求,她的人
腦失去了思考功能。

  該死的,難道她真抗拒不了眼前這個男人嗎?

  「可以的,相信我。」

  接下來只有兩個人喘吁吁的呼吸聲糾纏在一起,一切——

  盡在不言中。

  

  一大早,石柳起床才剛打開門,就被站在門逞的李管家嚇了一大跳。

  「石小姐,少爺要你去找他。」

  「為什麼?」

  「他沒有交代。」

  「可是我還沒有——」

  「請你馬上過去,否則依少爺的脾氣,恐怕後果沒有人敢負責。」

  「我——好吧。」

  她歎了口氣拒絕再做無謂的抗爭,轉身上找那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依照往例,她敲了一下門,然後便推門進去,一進到屋內卻是一片安靜。

  石柳走了進去。外頭雖然已是陽光普照,屋內卻被窗簾合成一片漆黑,只
有從窗縫透出的一絲光芒讓她看到床上的人。

  「喂,你怎麼了?」

  她慢慢的靠近大床,心中直覺的感受到床上人兒有些不太對勁。

  「嚴寒?」

  她又叫了他一聲,這聲呼喚令床上的人有廠動靜,只見下一秒,床上的人
影猛然的坐了起來。

  「啊!」

  石柳嚇了一跳,連忙轉身想要逃走,卻被床上的人更快一步的抓住手腕。

  「不——」

  嚴寒一個用力,下一秒嬌小的石柳便被他拉向床鋪,在她反應過來之前,
已經被他龐大的身軀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他急切的吻住她,石柳想要開口抗議,卻反而令他有機會趁虛而入。

  他的舌火熱的挑逗著她的,渴切的吻令她整個人像是要著火一樣,只能虛
軟無力的依靠在他強壯的胸前。

  「住手——」

  她還來不及反抗,他已經粗魯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剝到只剩下貼身
衣物。

  「不要——」

  看著她勻稱美麗的胴體呈現在眼前,雪白的肌膚像似吹彈可破,渾圓的胸
部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纖細的腰及平坦的小腹,還有那雙性感完美的大腿—


  她渾身上下散發出甜蜜及溫暖,彷佛在引誘著人來愛她,沉溺在她那不可
抗拒的嫵媚之中。

  「天啊!你真是美。」

  面對這樣一個曼妙女體,他心中一陣意亂情迷。

  「住手……你別太過分了……」

  石柳奮力的想扭動身體反抗,然而在一心想佔有、掠奪她的男人面前,她
也只個過是被獵捕的小動物,只能做垂死的掙扎。

  嚴寒貪婪的撫摸著她似水做成的肌膚,並邪恣的伸出舌輕舔著她的脖子,
同時他的手也從胸罩下方探入,一把覆住一隻嫩滑的孔房,用不大不小的力量
搓揉著。

  「啊……不要……」她無力的反抗著。

  鼻際陣陣屬於少女迷人的幽香傳來,更加令他感到饑渴的熟血在血管之中
狂傲的流竄。

  在幽暗的光線下,只見她雪白高聳的孔峰上有著粉紅的乳暈,粉紅色的小
乳尖在他那樣灼熱的注視下也敏感的挺立起來,微微的顫抖著。

  「好美……」

  他屏息的用雙手輕輕搓揉那充滿彈性的乳房,並用手指夾著那早已挺立的
小乳尖輕扯、揉捏。

  「不要……」

  他的撫摸令石柳全身似被強烈的電流電到一般,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

  當他張開口含住她戰慄的小乳尖,火熱的舌尖邪恣的逗弄吸吮,並且用牙
齒輕咬、拉扯那敏感的小核,石柳感到白己就要因為那份酥麻的快感而昏過去。

  「喜歡我這樣碰你嗎?」

  行柳很想說不喜歡,但張開口卻只有羞人的嬌叫聲傳出,她羞窘的閉上雙
眼,緊咬著下唇無力的搖搖頭,企圖守住自己最後的理智。

  「不要……拜託你住手……」她喘息的發出哀求,但他的雙唇卻執著的吞
噬掉她所有的抗議及不從。

  嚴寒心裏有個強烈的渴求告訴他,他必須佔有她。

  在她美麗、誘人的玉體烙下屬于他的痕跡,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小柳,你真像蜂蜜一樣甜美……別再抗拒我了,我要滿足你的需求,而
你也要滿足我的渴望。」

  不……她無助的搖著頭,企圖甩開體內那蠢蠢欲動的火熟。然而欲望卻如
一波波的狂浪不斷的襲向她,幾近要把她吞噬。

  她不可以任由這個專制霸道的男人就這樣佔有她,但是,她的雙手為何如
此虛弱無力,無法推開他?

  在她恍惚無力抵抗時,他的大手悄悄來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探索著那早已
微濕的少女花園。

  「住手……」

  她想阻止,但他已經扯掉她的內褲,露出雙腿之間迷人的少女神秘又神聖
的禁地。

  他的手指一碰觸到她那早已脹熟變硬的小花核,如閃電般的快感隨即令她
整個人戰慄了一下,然後舒服的往後傾。

  「啊——」

  石柳全身沉浸在極度的快感中,所有的邏輯思考、言語似乎都離她而去,
她不再是那個熟悉的自己……

  他手指邪惡的在那沾染晶瑩蜜汁的花辦上來回遊移,然後往她那粉紅色的
小穴而去。

  「不要……」

  但是他的手指已經邪肆的插入了她盈滿火熱愛液的小嫩穴。

  「啊——」

  每次手指從小穴中抽出都會有蜜液流出,不但沾濕了他的手指,也沿著她
的雪臀流到床上。

  石柳感到自己的身體好熟、好熱……

  她體內少女羞澀的情欲被他高超的愛撫技巧全數挑起,她不可否認他的雙
手帶給她無比的快樂及歡愉的感覺。

  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感受,更訝異自己對這個霸道
的男人有了強烈的渴望。

  不應該是這樣的!她該反抗,該大叫大喊,而不是……

  她雙手環住他的頸項,情不自禁挺著身子迎合他的手指在自己小穴中越來
越快速的抽送,紅嫩的小口發出滿足及渴求的嬌吟。

  「我的愛,看看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不斷吻著她雪白的肌膚,聽著她那一聲聲銷魂又可愛的叫聲,更加興奮
不已。

  「不管我做了什麼,都不是我願意的……」她嬌喘不巳的回答。

  「我明白,是情不自禁。別抗拒我,跟我一起享受那欲仙欲死的絕妙滋味。」

  說完只見他用力的分開她的玉腿,伏下臉去舔舐小穴中包藏的花辦,汲取
她蜜穴中泌出的甘泉,手指也揉著那淡紅色的小花核,刺激它、挑逗它。

  石柳猛力的喘息著,雙手推拒他的肩,但是他火熱的舌尖饑渴的攫取了她
的甘甜。像只永無饜足的野獸。

  她努力要壓抑住門已浪蕩羞人的嬌吟,但是每一次他的舌尖深深探索著她
的蜜穴、吸吮那源源不絕的蜜泉時,她只能無助的貼著他鋼鐵般的身子誘人的
蠕動。

  他像是著了迷一樣舔弄著那少女最嬌嫩的花瓣,逗得她很快便迷失在狂喜、
歡愉的感官世界之中。

  「我好……熱……住手……拜託你……」

  她不斷的拱起身,顫抖著迎向他的唇,向他要求的更多、更多……

  嚴寒抬起頭將她拉近,然後將白己的衣服也脫掉,露山陽剛結實的完美軀
體。

  她也不禁被他那美麗的身體所吸引。他的身體性感得今人屏息……

  她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他雙腿之間那早已昂長的男性象徵,更是感到呼吸
困難,臉紅心兒跳。

  「喜歡我嗎?」

  他沙啞的嗓音透出強烈的激情,喚回了她的注意力,也提醒了她如果不阻
止,那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翻下床,可連地板都還沒碰到,她整個人便被一
雙手臂從後抱住。

  「想逃?」

  他的雙手用力的將她嬌柔的身子擁在懷中。「別以為我會讓你得逞。」

  他將她強行按在床邊的欄杆,逼她整個身子背對著他,一手恣意的愛撫著
她的乳房,另一手則是滑到雙腿間邪惡的逗弄、侵犯嬌嫩的小穴。

  「放開我……啊……不要……」

  她咬著下唇,發出了一聲聲身不由己的嬌吟。

  就在此時,她感到自己的雙腿之間抵著一個堅硬火熱的東西。

  「你要做什麼?!」

  她驚慌失措的想掙扎,卻感覺到有種堅熟的東西頂著她的下體。

  「不要這樣子——」

  他著迷的欣賞著她背後美妙的曲線,捏著她白嫩有彈性的小屁股,將自己
火熱的堅挺整個插了進去。

  「啊!」她揚起頭輕叫了一聲。

  這樣的畫面及體位元喚醒了嚴寒最原始的欲望及本能,使得他非常的興奮。

  他的右手不斷搓揉著她右邊的乳房,—邊挺起自己的身體不斷在她緊密的
體內擺動著腰狂烈的抽送。

  石柳嬌弱的身子無力的承接著他一次比一次還要猛烈的衝擊,一股股的快
感淹沒她的理智,她感覺到白己已經被欲望完全的控制住了。

  「啊……我沒力氣了——」她全身忍不住發抖。

  「小柳,你自己往後坐到我的身上來。」

  她順從的遵照他的命令仕後坐到他的身上,然後又再度擺動她的腰。

  「我——我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她忘情的大喊。

  嚴寒明白她要達到高潮了。他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腰,然後一連串如狂風暴
雨似的抽送更快烈的往她的小穴裏撞,引得她嬌叫連連。

  「不要——求求你——不行了——」

  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嚴寒也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接著他緊緊的抱
住她的身子,讓他體內的滾燙似水柱噴射在她的體內。

  石柳緊閉著雙眼感到有股熱流射入她的體內,令她再次達到另一次高潮。

  兩具緊緊交纏的肉體同時顫抖著,寧靜的房間裏除了兩人的喘息聲之外,
還彌漫著性愛的曖昧味道。

  他緊緊的抱住她柔軟的身子,行柳也整個人癱瘓在他的身下,無法動彈。

  有那麼一瞬問,她有種衝動想要一輩子就這樣依偎在他的懷抱當中,永永
遠遠不要離開。

  但是——事實上是不可以的。

  他不是可以愛的男人。

  愛上自己好友的未婚夫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第六章

  再一次站在櫥窗前,那雙香奈兒的鞋子仍然深深吸引了石柳的目光。

  打從第一次看到這雙紅色名牌高跟鞋,她就似中蠱一樣,對它愛不釋手。

  一有空她就會來看它,心裏盤算著還要多久才可以買到它。

  不過,她知道這雙名牌鞋子永遠不會屬於她,那只是她的一個夢想。

  她喜歡給自己一個秘密的夢想,然後努力達成目標——就算她有能力買,
這錢,她也捨不得花。

  此時,店員也發現了她,但她並沒有任何欣喜的笑容。

  石柳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她認為她是個窮酸鬼。

  勢利的店員!

  此時店員走了出來,勉強擠出一個不太情願的笑。

  「小姐,你似乎很喜歡這雙鞋子?」

  她點點頭,「沒錯。」

  「你還是學生吧?這鞋子跟你不太配喔,像你們這種年紀,需要一雙白布
鞋就夠了。」店員不懷好意的說。

  石柳原本不想逞口舌之利的,但一看到那店員臉上的不屑及嘲諷,她就不
甘心。

  「小姐,這是你服務客人的態度嗎?」

  「當然不是。如果是我的客人,我可是會盡心盡力。不過……你是我的客
人嗎?」

  「你!」

  石柳氣得說不出話,但又無可奈何。

  誰教她沒有錢,才會被人欺負得如此徹底。

  店員見她一副又氣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更是笑得很賤。

  「這種高級的名牌貨不是你這種人用得起的,你還是乖乖的去逛逛夜市吧,
也許有適合你的好東西也說不定。」

  「你別欺人太甚,以為我真的買不起!」

  「沒有以為,而是確定你買不起。如果你買得起,我就為我識人不清向你
大小姐跪下來說對不起。現在請你別站在門口妨礙交通。」

  從未受過這種羞辱的石柳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但是,事實勝於雄辯。

  她忍住委屈的淚水想轉身離開時,一雙熟悉的大手已搭在她纖細的肩上。

  「小柳。」

  「是你?你可以下床走動了?」

  「先別管。進去吧,盡情的買,把整家店買下來也無所謂,我有錢。」嚴
寒肯定的說。

  「你別羞辱我。那是你的錢,不是我的。」

  「我們之間還分你的我的?去吧,為自己爭口氣。」

  她亮晶晶的大眼望著他,他眼中的鼓勵及支持給了她原動力。

  所謂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

  「好。」

  當兩人離開那家店時,石柳滿載而歸,臉上也掛著得意的笑容。

  身後還有個店員跪在地上不斷的向她說對不起。

  不顧其他人好奇的目光,石柳感覺自己生平頭一次如此神氣。

  

  「有錢真好。」

  「如果有個有錢的男朋友不是更好?」

  坐在麥當勞裏,嚴寒高大的身軀及冷冰冰的撲克臉在吵鬧的人群中顯得十
分突兀。

  但是她—點也不介意別人的目光,相反的,她十分享受他在身邊所帶來的
安全感。

  不過如果威脅及危險的來源是他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有錢的男朋友是不錯,不過,不適合我。」她咬了一口漢堡,臉上有著
心滿意足。

  那漢堡真有那麼好吃嗎?

  瞧她一副人間美味的表情,連手指頭都快要咬下去了。

  嚴寒拿起一個漢堡,困惑的打量著那兩片麵包中間著一片肉……

  「吃啊!很好吃呢!」

  他咬了一口。嗯,還不錯。

  「別跟我說你沒吃過麥當勞。」

  如果是,那她可要把眼前這個男人歸類成古代人。

  「我一直都想來吃,不過並沒有適當的機會,後來也就順其自然了。再說
我並不喜歡吃麵包類的食物。」

  「那你為何同意來這裏?」

  「你喜歡,不是嗎?」

  一句話令她的心一陣翻江倒海,感動得快要不行。

  「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愛情小說或是電影?」

  「不,我喜歡戰爭片。」

  標準的男人,血腥、殺戮、野蠻。

  「為什麼要問這個?」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樣。

  「因為你說話的樣子及態度活生生是從羅曼史裏走出來的那種男人——傲
慢又自大,一副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

  他眼底的光芒退了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困惑,還有——憤怒。

  看來他並不喜歡人家說他像小說中那種只會談情說愛的男主角。

  「女人不是都很喜歡有男子氣概的男人?」

  「才不呢!像我就喜歡那種夠熱情、有一點點佔有欲的男人。不過不可以
為愛吃醋而殺了自己的愛人……那種人太可怕,我才不敢要。」

  「那你認為我可以應徵這個職位嗎?」

  她愣了一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塞住了?

  「怎麼了?受寵若驚?」那雙黑色的眼眸中閃著似有若無的笑,像是—只
被挑起興趣的野獸仔細在她紅咚咚的臉上來回的搜尋。

  「你不要開玩笑了!你是我好朋友的未婚夫,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突然間,她瘋狂地嫉妒起元鳳……

  他只是一貫的微笑,並沒有回答。

  兩人掃光了桌上的所有食物後,滿足的像兩隻飽足的獅子。

  「你為什麼喜歡那雙鞋?」

  她愣了一下,然後才開口,「我不想說。」

  他沈默不語,不過注視她的目光卻擺明瞭她最好是自己說,不要讓他逼問。

  她囁嚅著,「因為我記得媽媽常穿的鞋子跟那雙鞋好像,讓我——」

  一陣傷心攫獲了她的心,令她無法再說下去。

  他的手越過桌子覆上她的。這樣輕柔的碰觸令她的心頭緩緩滑過一股暖流。

  「你會不會笑我很幼稚?都那麼久了還會想媽媽。」

  「不會。事實上,我的心情也跟你一樣。」

  「你的意思是——」

  「我也沒有媽媽。印象中都是爸爸及大哥在照顧我跟小弟。雖然我們兄弟
二人在父親的面前絕口不提媽媽,但是並不代表我已經將她遺忘了。」

  「為什麼不能在你父親面前提起你母親?」

  她們姐妹如果向爸爸討媽媽,他都會抱著她們說起她們當年如何折磨自己
的媽媽,折磨到死——

  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雖然有些荒唐,她們一點都不相信,卻明白爸爸的用心良苦。

  「是不是因為你父母親的感情——」

  「不。事實上,我爸爸最愛的女人就是我媽媽。自從她病死之後,家裏就
再也沒有女人的笑聲及溫暖的氣氛,像是缺少了陽光一樣。」

  「我瞭解那種感受。」

  她也度過那一段悲傷的日子。沒有笑聲、沒有歡樂,—如失去陽光的天空,
沒有希望。

  她的手反握住他的,從溫暖的手心傳達力量給他。

  「我有沒有告訴你,你和我媽媽長得有點像?」

  她睜大眼,搖搖頭。

  他不會有戀母情節吧?!

  「你有一雙我媽媽的眼睛。可能是因為如此,我才會有那麼強烈的熟悉感。
尤其當你用那種溫柔的眼神注視著我的時候,就會令我的心情不可思議的平靜
下來,有一種——」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深深的望著她美麗的臉龐,用一種柔
得可以掐出水的語氣說道:「回家的感覺。」

  「你這樣說——我不知道——」

  「也許你可以因為好感動好感動,所以決定以身相許。」

  她愣了一下,心中的感動也到此為止。

  「我再怎麼感動也不會對你以身相許。」她的手想要抽回來,卻被他捉住
不肯放。

  「因為我是元鳳的未婚夫?」

  她沈默不語。

  「我當初跟元鳳的婚約全都是為了兩個家族的利益。當時我也無所謂,因
為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可以令我有動心的感覺,對婚姻我並沒有多少期待。」

  「你的話我不贊同。我認為婚姻生活應該是努力工作的老公在外面辛苦的
工作回家後,我會好好的煮一頓飯安慰他一天的辛勞,然後放洗澡水讓他洗去
一天的辛苦,然後兩個人可以窩在電視機前,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喜歡的電視
節目……這樣的生活一定很幸福。」

  她說了一大堆自己編織的夢想後,迎上了他那雙充滿趣味的黑眸,隨即想
起她說太多了。

  「你的廚藝並不好。不過不用擔心,反正我們有傭人,家事的方面不用讓
你擔心。至於放洗澡水,如果你跟我一起洗的話,我相信我一整天的辛苦馬上
就會消失無蹤。然後我們再窩在電視機前吃爆米花……這一點我不會反對,甚
至我們可以做更多有趣的活動。不過你不可以再邊看電視邊哭。」

  「人家感情豐富,你管我!」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回話已經回應了他的話,
好像兩個人是即將結婚的小情人。

  他卻察覺了,大手溫暖的在她的掌心畫著圈圈,引得她的肌膚起了一陣雞
皮疙瘩。「不過如果你吻我的話,也許我可以不介意你哭得那麼醜。」

  「我哪里會哭得很醜!你——」她隨即住口,想起自己不可以再這樣回他
的話,否則就像是贊同了他。

  「我們不可能有未來的。我不會做出搶自己好友未婚夫的事情,這樣我的
良心會過不去。」

  「你的良心會意過不去?那你的良心有沒有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拒絕了我,
也許就是拒絕了一段真情,錯過了這一段真情,也許你會後悔—輩子的。」

  她抬起長長的睫毛,眼底閃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顯
示出她的心裏正在天人交戰。

  「你會是我的真愛嗎?」她喃喃的問。

  他沒有回答,只是用深情的眼光深深的凝視著她。兩人四目交接的片刻,
一種全新的情愫悄悄彌漫彼此的心靈,令兩人同時迷失在越來越高漲的情感當
中——

  緩緩的,他臉上揚起一抹溫暖的、柔情的、純男性的笑容,像一頭驕傲的
公獅。

  「小柳,相信我,我會讓自己變成你生命中的真愛的。」

  

  跟一個男人在床上一同醒過來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石柳睜開眼睛卻跟嚴寒的黑眸相遇,過了好幾分鐘,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你起的這麼早?」她羞怯的問,雙手緊緊的拉著身上的被子。

  「事實上我根本就沒有睡。」

  「為什麼?」

  「我看了你一個晚上。」

  「你發神經啊,不睡覺看我幹什麼?」

  「我捨不得閉上雙眼。少看你一秒會令我覺得生命少了一點陽光。」

  「你好討厭——」她紅著臉伸手捶了他的胸一下。

  嚴寒托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紅咚咚的臉龐。「不要擔心,你的睡臉像天
使一樣天真無邪,令人想要抱在懷中一輩子都不放開。」

  他用力的抱著她,像是要將她整個人融入他的體內。

  昨天的激情令兩個人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而且在昨晚的激情裏,已
經明顯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有所變化。

  嚴寒知道她的心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她也是有感情的。

  繼續這樣下去,他相信他終會擁有她的心的。

  「我要起床了。」她坐了起來。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只包裹著一條薄被的她身上,她宛如誘人又性感的精靈,
在陽光下成為最迷人的幻影。

  有一瞬間,他有種抓不到她的錯覺。

  「小柳,你過來。」

  她回過頭露出燦爛的笑容,「不行。懶鬼,快點起床,我肚子餓了。」

  「你——」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的鈴聲響起,嚴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邊的桌子上。

  「我的手機響了。」

  石柳才剛要走過去接聽,嚴寒已經拿起手機看著螢幕上的來電顯示。

  「誰是衛君?」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鎮定。

  「只是一個朋友。」

  她從他的手中接過電話,然後走到浴室小聲的說著話。從她緊張兮兮的模
樣,嚴寒可以猜測這個叫做衛君的人一定不只是她的朋友而已。

  他的情敵已經出現了嗎?還是他的情敵早已存在,從來沒有消失過?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的動作一定要快。

  想到她依偎在另—個男人的懷抱中,就令他嫉妒得快要殺人。

  不行!石柳只能屬於他!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以從他手中奪走他的最愛——除非他死!

  狂獅獸吻3

  親愛的

  請再對我說一次「我愛妳」

  我需要你的承諾

  安慰被思念和寂寞侵襲的心……


  第七章

  星期天的早上,石柳刻意打扮得比較正式,因為她要去赴一個重要的約會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初戀情人衛君會打電話約她出來。

  兩人因為打工而認識,不過在她心中對他卻只有對哥哥那種情感,一點心
動的感覺都沒有。

  當他說想要跟她交往,因為不忍心傷害對方的—片真心,所以她也嘗試著
接受他的感情。

  不過三個月後他卻提出了分手——其實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因為她太過
忙碌,根本沒有心情談戀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罪惡感或愧疚,分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這一次好不容易接到他的電話,她一定要將心中所有的話都說明白。

  她也才可以好好的愛人——

  愛人?!

  愛誰?

  她腦海不自覺浮起嚴寒那雙傲慢的眼,心裏—陣小鹿亂撞。

  該不會她真的對這個霸道的男人動了凡心吧?若真是如此,她又要怎麼去
面對元鳳?

  不管了,她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再說。

  當她走到玄關穿鞋子時,嚴寒卻一拐一拐的走到她身邊。

  「要去哪里?」

  聽到他一副君王對待奴隸的口吻,她的手停了一下,然後繼續穿鞋子。

  「我要出去一下。」

  「不准去。」

  她抬起頭看著他,皺著眉不滿的問,「憑什麼不准我出去?」

  「你收了我的錢,就要一天二十四小時伺候我,怎麼可以丟下我一個人,
你自己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去?你是不是要跟男人約會?」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絕對不會允許她出去。

  聽到他這樣說,石柳的心中有種受傷的感覺。原以為兩個人走到了這種地
步,應該不會再牽扯到錢了。

  她現在之所以會留下來,是她自己心甘情願,跟錢一點關係也扯不上。

  難不成他還認為她是因為錢才願意跟他這樣糾纏不清?

  他也未免將她看得太膚淺了吧!

  「你的腿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我再寸步不離了吧?」她的口氣也不太
友善。

  「當然要。」他的語氣像極了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無聊!我們又不是夫妻或情人,不需要黏得那麼緊吧?」

  她走到門口想走出去,卻被有力的手—把捉住,下一秒便落入他的懷中。

  「不准去!」他霸道的命令。

  「為什麼?」

  「你如果要見朋友,我不會介意——但是只限女性朋友,其他男人都不准。」

  「我是去見我的女朋友啊!哪有什麼男人?你少誣賴我。」

  他從口袋拿出一疊熟悉的信封,那是衛君以前寫給她的情書。

  「這信怎麼會在你手上?」那是她整理好,一直想要找機會還給他的。

  「它們放在桌上,所以我就看了。」

  「你好過分!我也有自己的隱私,你沒有資格偷看我的信!」她氣得跳腳,
極力的想掙脫,只可惜未能如願。

  「該生氣的人是我。我的女人要背著我去跟別的男人約會,我比任何人都
有權利、有資格生氣。」

  「我說過,你的女人不是我,是元鳳。」

  「不是她,也不是任何女人,只有你。」

  「你別胡說八道!」

  「小柳,別再測驗我的嫉妒心,那是經不起任何測試的。」

  他的表情陰沈,看不出在想什麼,溫熱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臉蛋。

  「你用不著嫉妒,那只是庸人自擾。」

  「你不會瞭解的。有時候,我真想吃掉你。」

  「你……」

  她才想開口,他的嘴便重重的覆在她唇上,帶著最最狂野而熾熱的渴望。

  他緊緊抱住她的纖纖細腰,彷佛是怕她下一秒就會從他的懷中消失。

  「不要這樣……」她想掙開他強壯的懷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以前受傷的他就已經可以制住她,現在健健康康的他更不要說了。

  「如果你要去見其他的男人,我絕對不准!」

  「你憑什麼管我?」

  「憑什麼?」他的口吻中摻入了一絲冷酷無情。

  嫉妒之火令他失去了理智。

  「才離開我的床就完全忘了我的重要性,你把我嚴寒當成什麼?泄欲的工
具還是午夜牛郎?」

  「你話題扯遠了。我才不——」

  她的話被急促的手機鈴聲所打斷,她想要接聽卻被他一把搶過去。

  「你幹什麼?」

  「見到螢幕上顯示的名字,他的眼珠子差點噴出火來。

  「跟他說你已經有男人了。」

  「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元鳳的——」

  她話未說完便被他霸氣而火熱的吻封住了。一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時,他
才放開她。

  一離開她的唇,響亮的耳光聲隨即而來——

  啪!

  「你敢打我?」

  「是你逼我的——啊!」

  他伸出手迅速的捏住她小巧易碎的下巴,逼她迎上他的眼光。石柳忍不住
瑟縮了一下身子,害怕他真的會打她。

  但是,他並沒有。

  「你想做什麼?」

  她驚叫著想推開他,但是她身為女人,力氣又如何抵得過一個男人?而且
還是個憤怒的、打翻了醋罎子的男人。

  「老實告訴你吧,我想要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而得到了我就不准她心中
有其他的男人!」

  他說話的同時漸漸向她靠近,神態充滿威脅的走向她。

  「我不喜歡你把我當成種馬—樣利用,有了更好的物件就想打發我走……
你以為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姦情了嗎?」

  他低沉平靜的聲音比高聲咆哮還要令她害怕。

  「你不敢說的,如果說了,你跟元鳳的婚約一定會有問題,到時候你就娶
不到元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對你大哥要如何交代?你不會這麼笨的。」她鼓
起勇氣反抗他。

  他對她露出冷冷的笑。

  「沒錯,我是沒有這麼笨。但是逼急了,我也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她的臉色一陣刷白,死命的想要推開他,「你不要這樣……否則我……我
……」

  「你要怎樣?氣到噴火或是咬牙切齒?」

  「我會殺了你!你這個下流的豬!」

  他眼睛一眯,眼底射出無情的冷光,狂怒的表情看起來像地獄來的惡魔。

  「我是下流的豬?!那那個男人算什麼?」

  「他是我心目中的王子,而你不過是個霸道、不講理的小孩子,一點也不
成熟!」

  「我不成熟?」他眯了眯眼。

  「沒錯。你以為所有的女人你想要就一定要得到?如果不是你設計我又威
脅我,在我心中你根本就不算什麼,我不在乎你!」

  「你說謊!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他眼中噴出前所未有的怒焰。

  「女人,你真把我惹火了!看來我必須好好教教你,讓你徹底覺悟你是抗
拒不了我的!」

  「不要……啊!你住手——」

  「不,這一次我怎樣也不放手。我要讓你徹徹底底的明白,這輩子你只能
屬於我嚴寒!」

  「住手——」

  衣服破裂的聲音止住了她的掙扎,她的大眼盛滿了恐懼和驚慌。

  他不會想要對她訴諸暴力吧?

  「不要……」她才一開口便遭到他無情又霸道的肆虐,強烈狂猛的吻一次
比一次更為粗暴、狂亂。

  她明白他在懲罰她。

  「不要!你住手……」她拼命的掙扎,但仍然阻止不了自己的衣服被粗暴
的扯裂撕毀。

  「不要!」

  雪白如玉的少女嬌軀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面前,她羞愧的想遮住自己外泄
的春光。

  他更快一步捉住她的雙手,將雙手壓在她的頭側,讓她一點逃離的機會也
沒有。

  她身上傳來的馨香令他的妒火迅速化成最原始的欲火。

  只要一碰到她,他體內純男人的野性都被引誘出來,將平常那個熟悉的、
自製的嚴寒拋到九霄雲外,化身為一頭饑渴的淫獸。

  「不要碰我!」

  她下意識的閃躲他伸出的大手,卻又再次觸怒了他。

  他的目光一冷,伸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他面前。

  「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石柳絕望的閉上眼,心知自己根本就反抗不了他。

  他一把將她抱起,石柳連忙環住他的脖子才讓自己穩住。她迎上他黑眸之
中強烈的渴望,令她全身無力、心跳變得狂亂,呼吸也不再規律……

  「嚴寒……」

  她的呼喚中藏著濃濃的哀求,卻阻止不了他將嬌小的她拉到玄關的桌子上。

  「不要……」

  他捉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在冰冷的桌邊,而他英俊的臉龐不再冷漠,取而代
之的是令她臉紅心跳的表情。

  那是赤裸裸的渴望。

  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不要!會有人看到的——」

  她喘息的哀求著,雙手也死命的想要掙開,卻躲不了他落在她發絲及頸項
似火的吻。

  「我不在乎讓別人看到。事實上有人看到的話更好,這樣大家就知道你已
經是我的女人了。」

  他邊說大手也緩緩覆上她一邊柔軟豐挺的酥胸,隔著布料肆意的揉搓愛撫,
令她因為他的碰觸而顫抖。

  「住手!」她咬牙切齒的說。

  「為什麼要抗拒?因為你惱羞成怒了?」

  「我才沒有!我只是——」

  「還是你抗拒的是你自己?你怕自己成了我的女人,變成你最痛恨的搶了
自己好友男人的第三者?」

  他的話令她整個人忍不住顫抖。

  突然間,他放開她的雙手,卻捧住她絕美的臉蛋,用唇擄住了她,深深的、
渴望的、迫切的品嘗著她甜蜜的津液。火熱的舌尖挑逗著她,令她忘了羞恥,
忘了理智,忘了反抗……

  當他依依不捨的離開那甜美柔嫩的紅唇時,兩人急促的喘息回蕩在彼此之
間,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們而已。

  如果平常的她已經夠迷人了,那現在眼前的她更是令人狂戀——他不想讓
任何人見到她這般嬌媚誘人的模樣。

  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他大手用力拉扯著她的衣服,石柳連忙按住他的大手。

  「不要!」

  「真的不要?」他輕輕的問,聽在她的耳中卻充滿了刺耳的威脅。

  她不可以反抗,否則他就會將兩個人的姦情公諸於世。

  「跟我回房裏。」

  「我——」

  「不然就在這裏。我不怕被人看光光。」

  她狠狠的瞪著他,心底打定主意不妥協。

  明白她心裏打的主意,嚴寒拿起自己的手機撥了個號碼,但是並未按下送
出鍵。

  「知道我要打給誰嗎?」

  「誰?」

  「元鳳。」

  「不要!千萬不要!」她急急的說。

  「那就乖乖聽我的話,跟我回房。」

  她可以說不要嗎?咬著下唇,石柳只能順從的跟著他回房裏。

  一進到房裏,他便鎖住了房門,那鎖門聲令她的心震了一下。

  「幫我脫衣服。」

  「想都別想!」

  「那後果就自己負責。」他沒有捉著她不放,反而走到床邊躺了下來,像
是一點也不擔心她會逃走一樣。

  事實上她決定跟他進房的時候,就已經斷了自己的逃路。

  「你!」

  「要不要隨便你。如果你約會不想遲到的話,那就快點辦事。」

  可惡的男人,敢威脅她!

  但是想到自己必須去赴這個約,她也只好先應付一下。

  她羞紅著臉望著慵懶的躺在床上的男人,咬著牙動手脫去他的衣服。

  可是當他結實、強壯的身體慢慢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感到自己不但臉上發
燙,連身體也不自覺的熱了起來。

  脫他下半身的衣物時,她的動作有些遲疑。

  「繼續啊!」

  他壞壞的捏了她的腰一把,令她的身子縮了一下。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脫下他剩下的衣服;不過她的目
光始終移向別處,不去看他胸部以下的地方。

  「害羞了?」他的口氣中含著取笑的意味。

  她不作聲,卻是一肚子火。

  「今天我要你好好的取悅我。」

  「我沒有辦法——啊!」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來到他的下體,當她碰到那根火熱,不禁花容失色的大
叫一聲。

  「你做什麼?」

  「你想反抗我?」他眯了眯眼問。

  她怎麼能?石柳不滿的想著。

  「我——要怎樣做?」她又不知道要怎麼做!

  「我怎麼在你身上做過的,你就照做。」

  她雖不怎麼願意,但還是伸出手輕輕握住他的堅硬,訝異著這樣巨大的東
西怎麼可以塞在她的體內——

  一意識到自己的腦海中有羞人的想法,她連忙將它甩掉,學著他對她做過
的事情——如果讓他高興的話,也許他就會放了她。

  再說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反正也只有他們兩人在這
房裏,她也顧不得自尊了。

  先安撫他再說。

  一旦下定決心,她也決定要將自己的羞恥心丟掉。

  「親它,快點。」他厲聲命令。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頭含住他的巨大,舌頭青澀的舔著它的前端。她的
口太小根本就容不下他的全部,所以她只好聯手都用上了。

  「唔——」嚴寒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迅速襲上腦門,他發現他這個決定錯
了。

  不該讓她這麼做的,因為這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製力!

  他敏感的感受到她那小巧濕熱的舌尖用不熟練的方法舔弄著他,這令他的
巨大更加堅硬、腫大。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流過了他的全身,強烈的渴望佈滿他的四肢百骸,令
他整個人沉浸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中。

  「你是我的,只屬於我的!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擁有你的甜美!」
他喘息的說著,像是在宣示著某種承諾及誓言。

  石柳閉上雙眼,熱情的回應著他,他的反應令她的心強烈的悸動著;儘管
跟他爭吵,但是不可否認的,她對他的身體仍然起了反應。

  像是身體自己有意識一樣,由不得她的心。

  她被他抱起來,雙腿張開地坐在他的身上。

  「等一下——」她想要離開,卻被他緊緊的握住腰。

  不理會她的抗議,他讓她濕潤的小穴對準他的堅硬坐下去——

  「啊!不要——」她害怕的搖著頭要離開他的身體,卻被他握住腰,用力
的往下按。

  他的巨大將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一點空隙都沒有。

  「嚴寒——」

  「現在上下移動你的腰。」他命令著。

  她順從的緩緩上下移動著自己的身體,每一次的移動都令她忍不住要叫出
聲,不過她卻強迫自己咬住下唇,不要叫出來。

  「喜歡嗎?」他的手不斷揉捏著她粉紅色的小乳尖,更加刺激著她的小穴
流出更多的蜜液。

  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越激烈的擺動著自己嬌媚的身軀,櫻桃小口中
也忘情的發出了可愛又銷魂的輕吟聲。

  「啊——」當她感到自己要達到高潮時,她更是瘋狂的在他身上移動著,
他也不斷愛撫著她每一寸肌膚,手指還扯拉著她那兩朵含羞的小紅蕊,引得她
整個人都處在極度的歡愉中。

  像是要懲罰她一樣,他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猛,令她快要透不過氣來。

  「嚴寒——我不行了——」她狂叫出聲,然後整個身子掠過一陣強烈的顫
抖——

  她無力的癱在他的胸前,他卻不打算放過她。

  「小柳,今天還沒完呢!」

  他才不會讓她有機會、有體力去赴那個男人的約。門都沒有!

  他將她放在床上,在她體內的激情還未退去時又深深的佔有她,盡情的在
她身上享受她的甜美。

  「不要——」她終究是敵不過他的要求,只好抬著自已的小屁股迎合他狂
烈的抽插,享受著這種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小柳,回應我!」他沙啞性感的命令著。

  她勉強張開眼,他將她整個人抱起,要求她再次上下移動她的身體。

  「抱著我。」他邊吻著她邊說。

  石柳伸出手緊緊的抱著他的頸子,而他也抱著她的腰強迫她上下移動著身
子,兩個人的喘息交纏在一起。

  「告訴我你要我,永遠都不離開我!」

  此時的她早已失上思考能力,只能下意識的問答他。

  「我要你——我只要你——我不要離開你!」她大聲的說著。

  「小柳,你是我的,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她香喘吁吁的點頭。

  滿意她的回答之後,他才準備放任自己的情欲。

  「我的愛,這一次我們一起到天堂……」

  她根本就無法開口,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帶上極樂的巔峰。當她感受到一股
滾燙的火熱射入她的體內時,她又再一次的高潮了——

  在一場似暴風雨的激情過後,儘管身體的疲累令她想要閉上雙眼好好睡上
一覺,但是現實仍然強迫她離開他那令人眷戀的懷抱。

  「想去哪里?」

  霸氣的雙手不理會她的抗議,直接將她拉回懷中,但她死命的拉開了一些
距離。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開我?我們不可能有結果的!我們在一起只會一次
又一次的爭吵,讓我們不斷的受到傷害及折磨……這樣會好過嗎?」強忍已久
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的自眼眶滾落下來。

  看到她的眼淚,令他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突然感覺自己罪該萬死。

  「你才應該睜開眼好好看看自己的心。你為何要那樣拼命的抵抗我?」

  她明明對他有感情的,為什麼就是不願面對自己?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長長的睫毛沾染了晶瑩的淚水,楚楚可憐的瞅他。

  「我說過,你不屬於我,而是元鳳……這樣不道德的關係已經令我不敢面
對她,又如何敢奢望……」擁有你?但最後這三個字她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深邃的眸子眯了起來,盯著她哀怨的表情。

  他大手捧住她的臉,著迷的注視著她眼底糾纏不清的情感。

  「小柳,看著我。」

  她靜靜凝視著他,脆弱的神情令他心疼不已。

  「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她愣住了。

  她愛不愛他?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卻又是那樣的難以說出口。

  「告訴我。」他必須知道。

  她應該說不愛的。

  她應該如往常那樣的說服自己……但她的手似有意識般攀住了他的頸項,
像個無助的孩子哭倒在他的胸口。

  「小柳?」

  他輕撫著她光滑無瑕的背,心疼的聽著她一聲聲的啜泣,卻無能為力。

  「不要逼我回答,我現在沒有辦法回答——」她抽抽噎噎的說。

  他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在她淚水斑斑的臉上落下疼惜的吻。

  「不要哭了。我不再逼你了。」

  「嚴寒?」她哽咽的喊,淚眼朦朧的看他起身離開。

  一陣冷空氣令她身子顫抖,但她明白真正令人心寒的是他離開後隨之而來
的失落感。

  他的神情不再狂妄自大,不再傲慢霸氣,反而像只挫敗的獅子。

  「你別哭,我不會再逼你說愛我了。」

  話落,他緩緩的消失在門口,只留下她一人。

  淚水,流得更急了。

  也許,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再糾纏下去,後果,她不敢想像。

  而走出房門的嚴寒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走到書房裏拿起電話。

  「大哥,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我要退婚。」他靜靜的說。


  第八章

  今天也是個美麗的星期天,但……

  嚴寒一臉冷寒的坐在一家咖啡廳裏,元鳳也沒有出聲,只是一直用困惑的
目光偷瞄他。

  不知道怎麼搞的,一面對這個男人,她全身的神經就會不由自主的繃到最
高點。

  今天一大早他就約她出來,見了面卻—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用一張越來越
冷的臉面對她。

  她如果嫁給他,那未來的日子恐怕將只有寒冬,不見春天。

  一如他的名字。

  「你……」

  「我要退婚,不過由你開口。」

  「什麼?為什麼?」元鳳訝異的問。

  「我找到了我生命中的最愛,我要娶她。」

  「可是我怎麼辦?」

  「你自己看著辦。」他無情的說。

  她被他的殘忍嚇住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感到畏懼的淚水已湧上
來,隨時會落下。

  不可以哭,元鳳。如果小柳在的話,一定不會像她這樣窩囊的……她心中
這麼想著。

  而另一方面,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也這麼想著。

  如果是小柳,才不會一副被欺負的小女人狀,也許已經伶牙俐齒的回嘴,
更別提在他面前落淚。

  但是如果兩個人都會哭,那他絕對不會讓小柳哭。至於其他的女人,哭死
了也不關他的事情。

  一想到她的眼淚,他的心就似被無形的手狠狠的揪著。

  從沒有哪個女人的眼淚令他心軟過,只有她。

  也因為那一次的眼淚及衝突,令他恍然大悟自己對她的情感非比尋常。

  如果剛開始只是想逗逗她、征服她,那現在的心情已不再那麼單純。

  他想徹底的擁有她。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愛情,只屬於他一個人。

  雖然他答應不再逼她說愛他,但不代表他就會放棄她。

  只要將她鎖在自己身邊一天,他就要用一天的時間來贏到她的愛。

  終有一天,他會成功地擁有她全部的愛。

  「元鳳,老實說,你很怕我。不是嗎?」

  被人說中心事,元鳳的臉上一陣火紅。

  「也許是不太認識,有些陌生,所以……」

  「要不要退?」他突然厲聲的問。他並不想聽她說廢話。

  除了石柳以外,其他的女人只會令他不耐煩。

  看來他的血液中不只有被石教授注射動物的基因,似乎還加了對石柳的蠱。

  讓他對她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只要跟她有關的事情就會令他變得一點都不像自己,活像只發狂的獅子。

  「可是,我爸爸不會原諒我的……」

  這是意料中的事。當初兩家聯姻,利益是最初的目的;但現在不可同日而
語了。

  他已經跟大哥說清楚了,大哥也體諒的同意他的做法,所以他可以無憂無
慮的追求自己的真愛。

  「我老實告訴你吧,我愛上了石柳,我想娶的女人只有她,你如果不肯退
婚,那我就單方面宣佈取消這個婚約。」

  「石柳?」元鳳錯愕的說:「你愛上的人是她?」

  「沒錯。」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好朋友?」

  「知道。」

  「她也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

  「沒錯。」

  「那我算什麼?!」

  背叛!她的好友及未婚夫背叛了她!

  「你已經放棄了你的權利。當我受傷時,陪我身邊的人並不是你,你還敢
怪我愛上其他的女人?」

  他可是一點愧疚感也沒有。

  再說,石柳是天生註定要成為他的女人。

  前幾天他收到一封信,那封信解開了他心中所有的謎團及不確定,也讓他
更加明確的瞭解到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石柳。

  那封信是石教授在十年前寫好,委託律師在十年後才寄出。從那封信中,
他知道石教授不光是在他的身上注射了獅子的基因,連石柳體內也有母獅子的
基因。

  難怪他一見到她就獸性大發,還做出他這一輩子都想像不到的事情。

  原來這一切都是體內的動物本性在作祟,所以怪不了他。

  石柳,他是要定了;至於元鳳,他是對不起她了。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

  元鳳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瞅著他不放,想用苫肉計來軟化他。

  但是——

  很快的,她便失敗了。

  沒辦法,他的目光好冷,像是北極千年不融的冰山。

  她深吸了一大口氣,然後伸手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

  「我不退婚。」

  他猛然站起身,差點嚇得她手中的咖啡溢出來。

  「你不退也得退!我來只是禮貌上告訴你一聲而已。」

  話一說完,他轉身就走,一點留戀的意思也沒有。

  被無情丟下的元鳳收到了其他人好奇及同情的目光,照理說,她該覺得委
屈的,不過她的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笑。

  這麼凶?像捍衛小母獅的公獅子一樣。

  看來嚴寒是愛小柳愛到無法自拔了。那小柳呢?

  她對於勾引了自己好友的未婚夫有什麼感覺?

  依她對小柳的瞭解,相信她也不願意事情發生才對。

  再喝—口咖啡,元鳳很滿意事情的發展如她計畫中順利。

  小柳絕對不會相信當初她要求她去照顧嚴寒的用意只有—個——

  那就是要他們相愛,一起背叛她。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小柳,我回來了!」

  嚴寒一進門便迫不及待的要找她,但回答他的卻只有一屋子的冷清。

  「李管家!」

  —聲怒吼,一個老人連忙沖到他面前。

  「少爺。」

  「石小姐呢?」

  「她……她……」

  「說!」他一聲怒吼。

  「她一大早就收拾行李走了。她有留東西要交給少爺。」

  老管家連忙把一個紙盒及一封信交給他。

  嚴寒打開紙盒,裏面躺著的是一雙紅色的香奈兒鞋子,他又急忙打開信—


  嚴寒,這鞋子我還是買不起,我不能帶走。至於你問我愛不愛你,我……
想保留答案。

  也許有一天你會聽到。

  以許一輩子你都聽不到。

  總之,還是不說比較好。

  我離開了,為了很多的原因,但最終、也最重要的是——

  我不能背叛我的友情。

  所以,我走了。不要找我。

  嚴寒用力揉掉她的信,恨恨的咬牙,「這女人!寫封信都不會,說一大堆
是是非非,—點也不清楚!」

  「少爺?!」

  「把信燒掉!寫—堆胡思亂想……」

  他將信丟給老管家,然後轉身便把自己關在書房裏。

  老管家知道看人家的信是不道德的,但既然要燒掉,偷瞄一眼也不為過吧?

  迅速流覽過一遍,他的眉頭皺成一團。

  「很清楚啊!就說她在友情和愛情間選擇了友情……少爺還說她胡說八道?」

  老管家無奈的歎氣搖頭。

  少爺不肯面對被人甩的事實也是一定的,畢竟他是那麼驕傲、自信啊!

  不過,這一次他還是栽在愛神的手中,無法自拔了。

  

  想他。

  離開他已經—個多月了,她……

  好想好想他。

  嚴寒,你現在在做什麼?

  石柳躺在溫暖的沙發裏,一雙大眼直愣愣的盯著大姐種的仙人掌。

  她整顆心滿滿的都是他。霸道的他,愛吼來吼去的他,溫柔體貼的他……

  全部全部都是他。

  離開他躲在姐姐家也已經一個月了,她卻無心做任何事,整天像行屍走肉。

  「你再看個一百年,仙人掌也不會變成水仙。」

  石楠下了班,抱著一大堆東西走進來,把東西放在桌上後才走到石柳身邊
坐了下來。

  「大姐。」她有氣無力的望了石楠一眼。

  「別姐了,有個人要見你。」

  「我任何人都不想——」最後這個「見」字還沒有說出口,她的眼睛已經
瞪大了。

  「衛大哥?!」

  只見一個英俊高大的年輕男子笑吟吟的站在門口。

  「嗨!小柳。」

  「元鳳?」

  只見元鳳竟然從那男子身後冒出來。當她看到兩人緊握的手時,她眼睛睜
得更大。

  「你們……的手……」牽得那麼緊!

  而且還是十指交錯的牽握著。電視上有說,如果情侶間已經是手指交錯的
牽手方式時,表示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到全壘打了。

  「小柳,我想找你,可是都找不到你,所以當我在路上遇到你姐姐,知道
你在這裏時,就決定親自過來向你說聲對不起。」衛君充滿歉意的說。

  「為什麼?」

  「因為我和元鳳彼此相愛,決定要結婚了……小柳!」

  眾人連忙沖向石柳,但她已經昏過去了。

  

  「我曾經和小柳交往過。」衛君靜靜的說。

  客廳裏,石楠坐在昏迷不醒的妹妹身邊,而衛君和元鳳坐在一起,臉上同
樣充滿歉意。

  「我怎麼沒聽小柳說過?」

  「也許……」他尷尬的笑了笑。「她不想提起我這個人吧。」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她老是很忙,打工似乎比我還重要,所以我在交往了三個月
後,決定要向她說個明白。」

  「說你想甩了她?」石楠接著說,美麗的臉上仍然平靜無波。

  他沈默不語,表示默認了。

  石楠轉向元鳳,「那你呢?」

  「我……愛上了阿君。」

  「我猜猜。大概是小柳忙著打工賺學費時。你和自己好友的男朋友卻愛得
死去活來?」石楠猜測著,而她猜得一點也沒有錯。

  「我……我也沒辦法。愛情來了,我也阻止不了……所以我有補償。」

  石楠冷冷的瞄著心虛的兩人,像在看姦夫淫婦一樣。

  「什麼補償?」

  「我請小柳去照顧我的未婚夫,希望他們可以……」

  「可以怎樣?」

  石柳的聲音冷不防的響起。

  「小柳?」

  「你是不是想著如果我和他勾搭上了,你的罪惡感就會少一點,心想這樣
算是扯平了?」眾人的目光落在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小柳身上,現場凝重的令
人幾近窒息。

  「小柳,對不起。」衛君心裏充滿抱歉。

  小柳望了他一眼,「你不用道歉,你沒有對不起我。」

  她的目光落在元鳳身上,元鳳垂著頭,默默的落淚。

  「對不起。」她哽咽的說。

  「我哪一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設計我?你可知道,你把找送入了虎口!」
石柳厲聲的質問。

  不,應該說是獅口才對。

  元鳳睜大眼,「可是……我以為嚴寒跟你很配啊!」

  「哪點配?」石柳沒好氣的問。為什麼大家都覺得她跟那個霸道的男人很
配?

  「這……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得他的眼神、表情都跟你很相似。如果說他
是一頭兇猛、自大的獅子,你就是……就是……」

  「說。」

  「小母獅。」

  又是一段不算短的沈默。

  「我是小綿羊,才不是小母獅!大姐,是不是?」

  石柳看了看沈默不語的姐姐,交流著若有所思的光芒之後,再看向好朋友。

  「你們是真心相愛的嗎?」

  「我愛她。就算你打我罵我都行,我還是愛她。」衛君連忙擋在愛人前替
她辯護。

  「小柳,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他們是不是真心相愛,說真的,在此時此刻,對石柳而言竟不是那麼的重
要。重要的是嚴寒。

  「那嚴寒怎麼辦?」

  「不用擔心他。」

  「為什麼?」

  「他有來逼我退婚,說要娶你。」想到他那可怕的表情,就令她的心裏一
陣顫抖。

  「不可能。」

  「是真的!報紙上有登,你沒看嗎?」

  石柳搖搖頭。她心碎難過都沒時間了,哪有空看報紙!沒想到反而漏掉了
這麼重要的消息。

  「小柳,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有沒有愛上嚴寒?」

  如果有,那她心中的罪惡感也會少一點。元鳳想著。

  石柳卻沈默不語,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小柳?!」

  「別再假仙了,說出真心話吧!」石楠開了口。

  還是大姐厲害,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她本來沒打算那麼簡單便放過這兩個曾背叛她的好友,但見到兩人臉上那
份真心的懺悔,她的心也軟了。再說,她也沒吃虧。

  因為跟衛君比起來,嚴寒那只驕傲的獅子的確好太多了。就算她跟衛君仍
是男女朋友,如果遇到嚴寒的話,難保她不會爬牆,爬到他的床上去——

  久久,她才故意擺出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

  「好吧,君子有成人之美,我願意犧牲我的幸福來成全你們。」

  「小柳!」

  「謝謝你!」

  石柳覺得自己也亂偉大的。

  「表情這麼噁心,不怕吐啊?」石楠忍不住吐嘈。

  「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沒吐……惡……」

  話還未說完,一陣噁心感直襲向她,害她急忙沖到浴室裏。

  在外面的人一臉錯愕的聽著石柳一聲比一聲還要噁心的嘔吐聲,大家都情
不自禁也有種想吐的感覺。


  第九章

  「恭喜你懷孕了,石小姐。」

  石柳一雙大眼茫然的瞪著眼前笑咪咪的護士小姐好一會兒,最後才不太自
然的問,「會不會弄錯了?」

  只見那原本笑咪咪的護士小姐笑容稍微僵住,但仍然保持親切的說:「不
會錯的,你的確有兩個多月的身孕。對了,你有些貧血而且營養不良,要記得
多補充維他命……」

  石柳的腦袋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最後是怎樣走出醫院的也不知道。

  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她的心是那樣的徬徨無助,她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
在街上晃蕩著。

  她有嚴寒的孩子了?!

  這個現實的問題逼得她不得不冷靜下來好好思考。

  她還在就學,而且以她現在的經濟能力,無法再撫養一個幼小的生命。

  她該怎麼辦?

  拿掉這個孩子吧!她內心深處自私的一面如此說著。

  但,孩子是無辜的。更何況他也是她這份感情最後的結果——雖然並不是
她意料中的結果。

  就在她的心陷入了兩難之中,茫然的腳步一個閃避不及,迎面便撞入了一
個寬闊的胸膛。

  「啊!對不起。」

  「你在想什麼?連撞到人了也不知道。」

  一個熟悉的聲音引得石柳猛然抬起頭,一見到這個她最想千刀萬剮的傢伙
時,她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但是她才走沒幾步,就被嚴寒從後方一把捉住她的手腕,逼她面對他。

  「不准你走。」

  「嚴寒,你幹什麼?我跟你之間已經沒什麼了,你不要再對我糾纏不清!」

  「跟我走。」

  「不要!」

  他臉色一冷,二話不說將她拉往車子的方向。

  「放開我!我說過不要再見到你!」

  嚴寒絲毫未理會她的抗議及掙扎,只是冷著一張臉將她拉到一輛黑色的賓
士車旁,然後打開車門硬把她給塞進去。

  他也迅速的坐入車內,與她面對面。

  「小柳,我的話只說一次,不會再多說。」

  「只可惜我連一次也不想聽!」

  「小柳,我實在厭倦了你的無理取鬧!我該拿你怎麼辦?你告訴我啊!」
他低吼,口氣不掩憤怒及—絲絲的無可奈何。

  「不怎麼辦。你可以放心去娶你想娶的任何一個女人。元鳳是個好女人,
你如果放棄了,那是你笨——」

  他猛然捉住她的肩,用冷冽的語氣對她說:「如果真娶了她,我才是一個
大笨蛋!」

  「為什麼要這麼說?」

  「因為我要的女人絕對不會是她。」

  「是嗎?如果連元鳳條件這麼好的女人你都看不上眼,那嚴大少爺的要求
可能挑剔到令人無法想像的程度。」

  依她對他的瞭解,聽到這裏他應該早就咆哮不停,活像只憤怒的獅子一樣。

  不過……

  她困惑的瞄了他一眼,只見他性格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像是在忍什麼一
樣。

  該不會他是在忍受她的無理取鬧吧?

  如果不是她受的傷太深,需要用這種幼稚、不成熟的方法來反擊,她也不
喜歡自己如此不可理喻。

  突然他又一臉高深莫測的盯著她,打量著她白皙的鵝蛋臉及那雙水汪汪的
眸子。柔軟如雲的黑髮鬆散的披在她背後……她美得令他心疼,美得令他想沖
上去用力的吻著她、佔有她,永遠不讓其他人碰……

  「我對我要的女人的確挑剔。不過拜你父親所賜,我體內有獅子的基因,
這種亦人亦獸的男人,誰敢要?」

  我就要!她差點脫口而出,還好及時咬住舌頭。

  他伸手摸著她的臉蛋,原本她想無情的揮掉他,但一見到他的手似乎在顫
抖,她心就軟了。

  她任由他那厚實的大手撫上她細嫩的臉蛋,感受一股神奇的魔力在兩人之
間緩緩的蔓延開來。

  「你已經喝下解藥,不會有事了,你不用擔心——」

  「你激起了我心中從不曾有過的感情。」

  她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該對他這句話做何反應。

  「你不要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抹去你的背叛。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那不叫背叛,而是我害怕。」

  「害怕?」她失笑,「依你的個性,應該天不怕地不怕吧?」

  他雙手捧住她的臉,眼裏的溫柔令人喘不過氣來。

  「在遇到你之前,對感情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我只要盡情的獵捕、攫獲,
佔有,這樣就夠了,因為我沒有用真心及感情,我不用怕受傷、心碎。但是遇
到你之後,親愛的,我陷下去了;當我發覺自己已經不能沒有你時,已經來不
及了。」

  她沒有開口,只是用那雙令他魂牽夢縈的美眸無言的瞅著他。

  他雙手捉緊她的肩,「你不是應該說點什麼?」

  「說什麼?」她還沒從那份震撼中回過神來。

  「總之,你必須嫁給我,當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情婦,黃臉婆!」他忍
不住咆哮起來。

  他都放下男人的自尊心求她了,她最好不要拒絕,千萬不可以拒絕。

  因為……

  他並不想用下跪這一招來求得她的原諒。

  他的咆哮喚回了她—點點的思考力。

  她的心快樂得要跳出來,但……等等。

  哪有人求婚是用命令威脅,而不是用溫柔的目光、玫瑰、燭光晚餐及鑽戒?!

  如果她就這樣點頭答應,豈不是太丟女人的面子了!

  「我拒絕。」

  終於,獅王忍不住發飆了。

  「石柳,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咬牙切齒的說。這個小女人一定要逼
他活生生的掐死她才行嗎?

  不過他還是必須忍住,否則他就沒老婆了。

  「我有拒絕的權利。我還年輕,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像我這麼有錢的就沒有。」

  她投給他一記白眼,又繼續說道:「憑我的條件,我可以找到比你更帥的
男朋友。」

  他的臉色更難看,聲音也越兇狠,「我長得已經很帥了。」

  不要臉的男人!石柳在心中暗啐。但他說得並沒有錯,至少在她的眼中,
再帥的男人也比不上他。

  但她絕對不會告訴他,免得他自鳴得意。

  「而且我還要找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不像他老愛對她吼來吼去。

  「我……」

  「怎麼樣?」

  這下子無言以對了吧!

  像是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他輕歎一聲。

  「我願意因你而改變。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比任何—個男人還要體貼、溫柔,
不過只限對你一個。」

  言下之意是他的溫柔只屬於她,她將集三千寵愛於一身。但他的口氣卻令
她覺得他同時也暗指他的耐性有限,再多就沒有了。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甜言蜜語了。你該求的是元鳳原諒你,求她嫁給你…
…你要去哪里?」

  他發動車子,火速在路上賓士。所幸路上人不多,否則撞死的沒有十個也
有百個。

  男人喔!

  「開慢點!」她緊張的說。

  「不行,開太慢你就有機會跳車。」

  可惡,他學過讀心術嗎?

  「你到底要去哪里?」

  「回家。」

  「可是這是往你家的方向,我家在另一邊。」

  「我家就是你家,這一點你要好好記住。」

  「不要……」

  「住口!我不想從你的小嘴巴裏聽到任何拒絕,從現在開始,你只能說你
有多愛我、不能沒有我。」他無情的打斷她的話。

  「你想聽?下輩子吧。」

  「好,是你逼我的!」

  一路狂飆到家裏,他用力的開門下車,然後走到她這一邊,打開車門。

  「下車。」

  「不要。」

  如果她死命不下車,他又能奈她何!

  他眯了眯眼,明白她是和他拗上了。

  好,他才不信自己征服不了這頭小母獅!

  「不下車就表示你想在車子裏和我做愛。好,我奉陪!」

  說完,他的手便要解開自己的鈕扣。

  不會吧?!他真這麼大膽?

  看到他再認真不過的表情,她連忙推開他下車。

  「神經病!」

  她才想逃走,他的手已經把她整個人抱起來。

  「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她怒吼著,想試著擺脫他。

  「閉嘴!」

  他一點也不理會她的抗議,輕而易舉的抱著她走入房裏,不理會屋裏的老
管家。

  「少爺,你……」

  「從現在起三天,不准任何人打擾我!」他邊走邊命令。

  老管家愣了一下,但隨即露出會意的笑注視著主子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

  他清清楚楚的明白,破壞人家的好事是不道德的。


  第十章

  「你是不是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要強暴我?」

  石柳才被放下,還沒抗議完,他便將她拉進懷中,以令人喘不過氣的吻封
住她的反抗及不滿。

  「不……」

  她剛開始是很努力、很認真的掙扎反抗,但隨著他的吻越來越溫柔,她的
反抗也越來越無力。

  不,她不可以再讓他控制,再屈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中……她的心卻告訴
她,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

  他終會降服她,而她也只有無力的躺在他溫暖的臂彎中渴望著他,祈求他
的愛。

  「我的女人。」他喘著氣,「你是我的,只屬於我—個人的!」

  他強而有力的手乘機佔有她未設防的酥胸,用—種折磨人的動作愛撫、揉
捏著。

  「嚴寒,你要的只是肉體上的刺激……」她香喘吁吁的說。

  「你的肉體的確很刺激,不過我要的更多。」

  嚴寒把臉深深的埋進她馨香濃密的秀髮,貪婪饑渴的吻燃起了兩人的欲火,
他的意識中只有她的甜美。

  「小柳,我需要你,強烈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已經被你迷住了……」
他沙啞的低語令她深深的迷惑。

  當他低頭向她索吻時,她已無力反抗的張開唇,渴望、迎接著他所帶來的
興奮。

  「不要抗拒我,全心全意的接受我的愛。」

  「你的愛?!」

  她屏息以待他開口說出心中期待的三個字,但他的目光已經全然被她誘人
的胸脯所迷住。

  「不要這樣——住手———」

  他的手覆在她豐滿圓潤的酥胸,隔著薄薄的衣服撫捏著她的胸部,她的乳
尖馬上敏感的在他的掌心下變硬凸出。

  他用力扯開她的衣服,露出裏面的蕾絲內衣。

  「不要——」

  他像一隻饑渴的野獸伏下頭開始吸吮她右邊的乳房,直到她的內衣濕淋淋
的貼著她突起的乳尖。

  他另一手也同時揉搓著她另一邊的乳房,乳尖的觸感及充滿彈性的感覺一
直透過他的手掌傳過來,不斷撩撥著他體內狂亂的激情。

  「不要——」石柳雙手想要推開他,但仍是阻止不了他一手將自己的內衣
脫去。

  豐滿堅挺的乳房一下子呈現在他面前,令嚴寒無法呼吸。

  石柳的臉頰泛起了一片羞紅,反射性的想要將自己的胸部遮起來,但是嚴
寒卻是抓住她的雙手按在床上,令她動彈不得。

  「討厭!不要看……」

  要他不看真的很難。

  因為她那美麗的粉紅色乳尖似乎隨著她的呼吸誘惑著他去吸她、碰她。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將那美麗又紅嫩的花蕊一口含住,另一手在另一邊
邪肆的搓揉玩弄,舌也在她那含著濃濃乳香的小點上輕舔吸吮。

  石柳因為過度的刺激而倒吸了一口氣。

  「不要——」

  「石柳,你真可愛……」

  嚴寒如掠奪者—樣來回在她敏感的雙乳之間吸吮舔弄,直到她的乳房都沾
染了他的唾液。

  「嗯——不要這樣——」她嬌喘地回應,顯然是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

  嚴寒滿意的在她胸前來回遊移吸吮,有時還輕咬她的乳尖。

  「你這樣子——不會很累嗎?」她想要阻止他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遊移。

  「你現在才問不會太遲了嗎?」他著迷的聞著她發上的馨香,一邊邪邪的
舔著她的脖子及耳垂。

  「如果你真的很累——」

  「我不累。」他的手來到了她胸前兩座美麗的玉峰,力道不大不小的愛撫
著,讓石柳的腦袋又開始昏昏沉沉,思考力又再次從她的腦海抽出。

  「我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啊——」

  她發出了嬌媚的呻吟,因為他正用牙齒輕齧她凸起的乳尖,而她身子不停
的摩擦也讓他的下身迅速的變硬腫大——

  「如果真是為我著想,就乖乖的聽話。」他喘息的回答,接著又轉向另一
邊的小乳尖又舔又吸。

  「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他一口封住她的抗議。

  「嚴寒……」她嬌喘的呼喚他的名字。

  忽然,他將她身上僅剩的內褲用力一扯,只聽到一聲撕裂聲之後,她柔軟
的三角地帶已經完全呈現在他面前。

  微濕的粉紅色花瓣顯示她的身體也在亢奮的狀態。

  而他黝黑的眼中頓時射出了灼熱的火光。

  「想要我了嗎?」

  他在她的耳畔輕語,宛如邪惡的蛇在誘惑夏娃偷嘗禁果。

  「不要,我們不可以再做——不行!」她小手用力的抵著他的胸膛。

  「不行?可是你也想要對不對?」

  「我才沒有。」她紅著臉反駁。

  「是嗎?那為什麼你已經濕了?」

  「色狼!」她羞紅臉連忙用雙手遮住自己雪白的嬌軀。

  他忍不住被她可愛的樣子逗得輕笑出聲。「我沒有遇過比你更害羞的女人
了。你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

  說完,他的祿山之爪一下子襲向她柔嫩的胸部,大手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
兩隻手指頭還對她的乳尖又捏又扯,引得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有電流在遊走。

  在他充滿佔有欲的大手為她帶來前所未有的歡愉時,她心中纖細無助的女
性本能也被他的男性霸道一步步的侵略,好像下一秒她就會屬於他,再也不屬
於自己。

  石柳,爭氣—點啊!

  你怎麼可以這樣簡簡單單就屈服在這個壞男人的淫威之下?你要有尊嚴一
點!

  可是——

  「你的胸部就像成熟的水果一樣誘人,那粉紅色的小頂點更是令人想要咬
一口……」

  「不可以……啊——」她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口已經含住她顫抖
的乳尖,另一手往她的下方移動。

  「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的哀求聲不但無法阻止他想要像野獸一樣撲上她,反而更加激了他的欲
火。

  欲望肆虐燃燒,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他佔有眼前這個天真又性感的女人。

  此刻她雪白溫暖的身子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她那光滑細緻的肌膚像上等
的絲綢一樣好摸。

  「你的皮膚像絲一樣……白皙無瑕的身體,豐挺誘人的乳房,不盈一握的
細腰,修長勻稱的玉腿……小柳,你是天生要來折磨男人的尤物,可是卻又是
那樣的羞澀,可愛。」

  石柳羞紅了臉。怎麼這樣自大的男人所說的甜言蜜語卻令她的心跳像失控
的小鹿?!

  「不——別這樣——」

  她轉過頭想要讓自己的腦袋冷靜—點,但他卻用手捏著她的下巴,不允許
她移動半分,低下頭深深的吻著她,吻到她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聲,他才滿意的
離開她的唇。

  已經嘗過男女情欲的她完全無法抗拒他如橫掃過一切的颶風帶給她的快樂,
只覺得自己無法思考,只能任由他擺佈。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他不停逗弄她,好像她是他愛極的寵物一樣攬入
懷中任意蹂躪。

  「住手!不要這樣子——」她拼命想壓抑住吟叫的衝動,不讓自己在他的
面前丟臉。

  他的右手從她的腋下繞到了胸前,一手不停在她的兩座玉女峰之間來回搓
揉著,另—手則滑向她的雙腿之間——

  他將她的腿張開放在他的大腿上,接著用他略帶粗糙的手掌輕輕磨著她的
秘處,有些粗糙的觸感令她整個人產生了強烈的顫動。

  「啊——不要——」她在他懷中不自覺的蠕動著,仿佛無法承受他的手帶
給她那樣極端的快感。

  「舒服嗎?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很疼你的。」他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畔低
喃輕語,就像在哄著他最珍愛的寶貝。

  「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

  「受不了才好。你的叫聲真是好聽。」

  她的嬌聲哀求讓他更加興奮,他的手指分開了她緊密濕潤的花蕾,他可以
感覺到她私處劇烈的顫動,而從神秘的洞穴中不斷流出清香的花蜜。

  「你好濕,連我的手指都濕了。」他著迷的用手指輕捏一下那小核,石柳
倒吸了一大口氣,臉上佈滿了激情的紅潮。

  「不要——我會昏倒——」

  她全身像被火燙般難受,雪白的肌膚也逐漸浮起了淡紅色,白裏透紅的嬌
軀是那樣的迷人。

  「真是甜美的小東西!你可知道,你的身體已經強烈的想要我。」

  他將她的頭往旁邊微仰,好讓他的唇可以品嘗她口中甜得像蜜的味道,另
一手也緩緩的移動,探入她溫暖、緊密的體內——

  當他的手指想要更深入,卻被她伸出手抓住。

  「不可以!」

  「你已經讓我欲火焚身了,就算是害怕也要承受。」

  要他現在停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的身子就像火鉗子一樣滾燙。

  在她意會到他想做什麼之間,他已經將她的腿張開,低下頭埋首在她的兩
腿之間。

  「你要做什麼?」她羞得想要推開他的頭。那裏怎麼可以被他這樣子……

  太羞人了!

  「吾愛,我會讓你很舒服的。相信我。」

  敏感的花瓣可以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使得石柳全身如被火燒,呈現出美
麗的櫻紅色。

  他的舌探入她的花唇,火熱又濕潤的舌尖滑過她的花瓣,並且用嘴吸吮、
輕舔她敏感的小核。

  「啊——請你饒了我……求求你——」

  她無法忍受他這樣銷魂的折磨,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美麗清純的肉體,她
的體內不斷的滲出愛液。

  「嗯……」她不自覺的抬起小屁股迎向他,想要他更加的深入。

  「還喜歡嗎?」

  他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她,卻瞧見了一張迷醉泛紅的臉蛋。顯然他的技術讓
她飄飄欲仙、全身乏力。

  這樣的她令他滿意極了。

  他將自己結實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腿放置在他的腰側,而石柳
在恍惚之中感到有一個強大的東西抵在她的蜜穴。

  「啊!」她輕叫了一聲,明白他已經全部刺入她的體內。

  嚴寒低下頭溫柔的吻住她,接著在她身上緩慢而溫柔的抽送,他的溫柔讓
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濕潤及柔軟。

  很快的,她感到自己體內被他撐得漲痛的感覺已經逐漸被一種難以言喻的
歡愉所取代。

  「慢點……」

  她感受到他巨大的堅挺在她體內抽動時摩擦著她細嫩的陰道,但在那摩擦
中,她恍恍惚惚的感受到從下腹傳出的甜美快感。

  「啊啊……天——愛我!愛我——」她忘情的呐喊著,手指深深的陷入了
他手臂的肌肉中。

  看著她已經可以承受他的巨大而且還逐漸享受到歡愉,他也放心的讓自己
的欲望盡情在她的身上發洩。

  「啊——」在他忽然狂烈的攻擊下,她只能發出誘人又銷魂的嬌吟,感受
著那種帶些痛苦卻又美妙的快感。

  她緊緊的抱住他強壯身子,讓自己的身子也可以往上挺,熱情的配合他快
速的衝刺。

  房間內,曖昧的氣氛中充斥著性愛的味道,只有男人獸性的急促喘息跟女
子嬌啼婉轉的輕吟。

  在她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高潮之後,她感到他身子一僵,他緊緊握住她的纖
腰忽然加快速度——

  「嚴寒——」她快被他弄得喘不過氣來了。

  伴隨著一聲野獸般的渾重低吼,他將自己深深的抵著她的花心不動,下一
秒她只感到一股強而有力的滾燙激射入她的子宮。

  「嚴寒……」她感到自己的體內被他的滾燙充斥著,她的身子掠過一陣強
烈的顫抖,在高聲呼喚他的名字中,她跟著他一起到達了欲望的極樂天堂。

  

  激情過後,石柳原以為他會馬上離開,但她錯了。

  「嚴寒,你……不出來?」

  「不要。」

  「可是……」

  「我要在你的身體裏,直到你的心、你的記憶永遠忘不了、抹殺不了我。」

  「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我愛你。我有足夠的資格及理由要求你愛我。」

  她深深的注視著他,看到了在他眼底那份前所未有的堅持與執著,就算有
再多的不滿及誤會,也都被那深情的眼光融化了。

  她明白她再也逃脫不了他用霸道、專制及溫柔布下的情網。

  「如果我不接受呢?」

  「我會讓你懷孕。人家說只要讓深愛的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就一輩子
忘不了你。」

  「所以你打算讓我懷孕?」

  「沒錯。這三天之內,我一定可以讓你懷孕,讓你永遠忘不了我、離不開
我。」

  「你好奇怪,居然想用孩子這招來綁住我。好老套的戲碼。」她故意這麼
說,假裝心沒有跳得那麼快,眼淚沒有湧上眼眶,沒有快滾落下來。

  「是老套。不過也不是最有效的。」

  「為什麼?」她問,心想著如果他不開口對她說那三個字,他就得不到她
最深情的吻。

  嚴寒吻著她的臉、她的鼻子,最後來到她的唇,抵在她柔嫩的唇上喃喃地
說——

  「我愛你。這個理由足不足夠說服你留在我的身邊?」

  她雙手緊緊的抱住他,將臉埋入他的肩膀,帶著一絲哽咽的說:「夠了。
夠了……」

  「你幹什麼又哭啊?」他真不明白,女人怎麼有那麼多眼淚?

  「人家高興嘛!你不耐煩了嗎?」

  他的神情軟化,變得多情。「對你我怎麼會不耐煩!我只不過捨不得。」

  「討厭!」

  她羞得打了他一拳,身子微微扭動一下,剛好喚醒了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
熾熱。

  「小柳,我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做。」說完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在她白嫩
的身子上遊移,迅速的燃起了才稍微平息的熱情。

  「你不會這麼快又想要了吧?」她香喘吁吁的抗議。

  「我必須儘快在你的肚子裏種下我的兒子,這樣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好專制。一定會是兒子嗎?」

  「對。先生個哥哥,這樣才可以保護他的妹妹們。」

  「妹妹們?你不會想要……啊……」

  她因為他開始在她體內抽動而狠狠的倒抽一口氣,隨即化成一聲聲銷魂的
嬌吟。

  當他以完全的激情一次比一次更深的佔有她時,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
的屬於他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懷孕——」他賣力的動作著,石柳也興奮的呻吟著,
熱切的擺動身子迎合他。

  她想告訴他,其實不用那麼努力,她早就懷孕了;不過一陣陣快感似狂浪
衝擊她、淹沒她。那種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

  也許……

  等一下再說吧。

  至於現在——

  「寒,我的愛……用力一點……啊……」

  她忘情的在他的狂抽猛送下放聲大叫,恣意的享受著他那男性陽剛的力量。
這一次,她非榨幹他的精力、好好報仇不可。

  等到三天之後,她再像個溫馴的小女人對他說出她的情感——

  我愛你,嚴寒,一生一世永不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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